2025年7月3日錄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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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啊,人跟修行人有一個本質的區別,在什麼地方呢?修行的人啊,他是需要向內走的。向內走的過程當中呢,有任何把你的心意凝聚起來的東西,他都是屬於障礙。你說像是這樣最近碰到的事情,像是那個警察調查這件事情,如果我要是個邪教,如果我要是個邪師,這件事情對於我而言的話,我覺得那個都是無所謂的,因為別人的生死跟我沒關係,你知道嗎?別人的生死跟我沒關係的。
就哪一個說是……邪教嘛,他們一定要在人世間開疆拓土。開疆拓土的話,你肯定要有所犧牲啊,對吧?就是我有什麼樣的主張,我有什麼樣的手段,我有什麼樣的方略,我要作出什麼樣的犧牲,來換取什麼樣的利益,這是邪教。但是要是邪教碰到這種事情來說的話,他就是……
因為這種事情本身是查無實據的,而且也不會有任何事,你知道吧?也不可能有任何事,因為我幹過什麼,我自己心裏清楚。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紙裏是包不住火的。就說我如果真的幹了什麼違紀違法的事,我自己心裏很清楚。如果說是你自己一貫是清白的,堂堂正正的,就算是警察在找你,你知道也不會有事。
但是呢,為什麼這件事,他對於我的影響特別大呢?因為修行是要往內走的。往內走的時候呢,就是當你內在,就是在你心靈背後,蘊藏在你整個生命深處,蘊藏在你整個細胞的基底的信息,深處的那種生命,祂要甦醒的時候,祂是不能有任何干擾的。什麼叫「干擾」?就是任何能夠讓你的心和意凝聚起來的,都屬於干擾。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,他都屬於干擾。
這件事情,他對於我最大的干擾,不是說他對於我的名譽有什麼損害。你們知道,我是不愛自己的。我的名譽就是,他臭成大街上的一團狗屎,我都無所謂的。因為我從來不認為這具身體是我自己,我也從來不認為這個形象和這個名字是我自己。我現在真正在我生命當中,起到主導作用的是光,是靈性的光,還有那個覺性的普照智慧——這兩者是我自己。所以說在人世間,碰着了這種任何的關於我的,關於我自己的這種誹謗啊,鎮壓呀,或者怎麼樣的,我認為那是好事。
一個修行中的人能夠成就,三個條件,這三個條件缺一不可。缺少一個,你想一世解脫,是沒有希望的。哪三個條件呢?第一個,有神佛住世,就是有大菩薩和如來住世。就祂們可以講出究竟的法義,因為祂們到了。法義不是道理,不是思維,不是推測,不是推論,也不是分析。法義就是你自己實證境界到了,破開了生死相續的這種業潮。
就是你是從此岸,已經證到了彼岸了。彼岸,祂就在此岸當中,祂是此岸的川流不能夠引動的,這種無生的莊嚴,這麼講。就說是第一個要素,就是有神佛在世,有大菩薩住世,有大菩薩和如來住世,宣講第一義諦正法眼藏,人們才有解脫的可能性。這第一條,這是決定性的一條。
第二條,就是人的功德力。就這個人,常年地弘法呀,或者資助弘法呀,而且是一顆無求的心、無私的心去弘法,他會形成功德力。功德力就好像是……因為整個宇宙、華藏世界就是由功德力構成的。你沒有功德力,你是去不了佛的世界的。沒有功德力,你有的就是福報,福報等同於業力。
業力就是兩種形式:一種是惡業,一種是善業。善業就稱為「福報」,惡業就稱為「惡報」。福報就是屬於業力。而功德力是屬於一種,他是建立在無私、無求、無我的這種公心之上,弘法形成的屬於神的成分。你只有有功德力,才能夠進入到佛的華藏世界當中去,光有福報,去不了。
第三個條件,就是業力的淨化,就是你欠的債,你得還。但是因為有佛在世,因為有你這顆無私的公心在,所以說是你過去的這種業障,叫「重罪輕報」。在聖光如來的這個宇宙當中,這可能是……就是我不知道其他的佛的世界怎麼樣子的,最起碼在聖光如來的這個華藏世界裏面,可能是1億比1的——就說你可能原本的罪有1億份,你只需要承擔1份,另外的話,全部就讓聖光如來宇宙當中的,那些不同層級的神靈、佛、護法給承擔了。這個就是為什麼說是我的教法修行速度,會非常快的原因。
因為如果業障不還,你就算是有一顆虔誠的心,你修不上去的,你的業太重了。所以他必須得要碰着這種災難,必須得要有這種痛苦的這種承受、轉化,把過去的債還了。債一還完,再加上你一顆公正的、無私的、無求的、沒有自我維護的心,那麼這個業障一還……因為你是以一個神的標準——神的無私、無求、無我的、純淨的心態,作為標準來還的,那麼這個業障就會變成你成為神佛的一個台階、一個階梯。
現在我最近碰着的這個事,他就是屬於,就是我自己要還過去的一筆賬。因為這件事,咱們本身沒有做錯任何事,你知道嗎?我們沒有說是打着信仰的名義,在人世間形成組織。我們沒有借着弘法的名義,去騙取任何人的資金的供養。人家就是看到了網上的文章,覺得好,然後私自地自己出去印了點書籍,然後遭到了這種調查。
這對於我來說,我真正擔心的,不是我個人的問題。我擔心的是這些因為印我的書籍,而受到牽連的人。就是我的心,是不容許……就是我不是不忍心看到別人因為我而受到傷害,不是不忍心,而是不容許!我不容許任何人,因為我的原因,而受到任何一點點的牽連和壓力。
所以這段時間,就導致我的這個內在的狀態,一直是沒有辦法回去,沒有辦法回到我那種安寧的、透明的、自由的、大解脫的那種普照當中去,我一直回不去。我就知道,我是被人世間的這種業給留住了。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本身你……不能是你自己做錯了啊,你不能違法。不能說是你偷東西讓抓住了,然後人家打你,這個叫「消業」。這個叫「罪有應得」,你知道嗎?
你偷東西,你搶東西,你讓人家抓住了,人家把你抓起來,吊起來打,那是罪有應得。那個叫「自作自受」,那個叫「活該」。那個人家是有功的,人家在行使正義,人家在維護人世間的道德律法,人家打你是應該的,收拾你應該的,抓你、判你都是應該的。但是如果你自己本身是清白正直的,你遭受了無妄之災,這是好事情。
這是修行人能成就的第三大要素。就說是你必須得是在一個無辜的、清白的狀態下,遭受了無妄之災,這個叫消除你的業障。業障消除了之後,因為你的心是不維護自己的,你的心是無私的、坦蕩的、清白的,在承受業障的時候,你沒有退失你的靈魂對於神佛的仰望,他就會轉化為……就是你的過去的業障,過去欠了1億的業障,你只需要償還1分。那過去欠的這個1億倍的這個業障,就通過你的1分的償還,就徹底清除掉了。業障一旦被清除,你的靈魂的那種性質,那種覺醒的清澈,就會醒過來。
所以說啊,作為一個修行的人啊,因為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基本上過去了,在整個這個事情當中,我看我自己的這個,是什麼東西把我的心靈牽動了,聚合我的意識,形成了心向人間的自己。過去平常我是沒有這個自我的。過去平常在這具身體裏面,是沒有一個心向人間的自我的。有意,就是我有意識,但是沒有思維;有心靈的認知,但是沒有自我認知;有心靈的感受,但是沒有感受的執着。就是我的心還在,意還在,但是心意,他不能構成「我」。在心意相續的內涵當中,是沒有「我」的存在的。那麼換句話說,這具身體和這具心意,他就是一種本能的生物性的存在,而沒有主觀自我意願的存在。
那麼反過來講的話,當這具身體當中,沒有主觀自我意願的這個鐐銬的時候,那麼我心靈背後的那種靈魂感知力,他就會甦醒過來。靈魂感知當中是沒有自我的。靈魂感知當中,靈魂感知的那個境界,就好像是個蒼茫大海一樣。而人間的這個自我的軀殼,和自我肉體之內的心意的這個人格,就好像是那個海面上泛起的海浪一樣。但是在靈魂感知那個境界,他就是一個蒼茫大海。
所以在靈魂感知那個地方,看你今生的這個自我,看你現有的這個身體,他會很陌生的。因為你過去有無量無際個,跟你現在的身體一樣的身體,有不同的名字、不同的形象,有男人,有女人,有動物,有天上的人,還有地獄中的鬼,那個都是曾經的你,在靈魂感知力宇宙當中。
但是,一旦要是你的靈魂感知甦醒了之後啊,不再被你的心意人格,所禁錮的靈魂感知啊,他就會進入到了,他就會展現出來靈魂宇宙的這種面貌。而靈魂宇宙,當他逐漸清晰的時候呢,有天道,包括這種平行空間,包括欲界和色界的這個範圍,他就會慢慢地浮現出來了。
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那個,就是一個池塘啊,它那個,沒有風,也沒有任何的干擾,那個池塘,那個波紋寧靜了之後,像一面鏡子一樣,平息下來了。它倒映出天上的月亮,叫「水澄月現」。當靈魂感知的這個宇宙啊,當靈魂感知很清澈的時候,不被自我的這種相續,所牽動了靈魂感知當中細念與習氣的經驗了之後,細念與習氣形成的靈魂感知宇宙裏面,處於一種不被驚擾、不被驚動、不被觸及而牽動的那種澄清狀態的時候,那個見精啊,就是那個「能見」的性質,就會在靈魂感知當中,就會浮現出來。就是在靈魂宇宙當中,就會出現神的光明,那個地方就叫「奢摩他」,就是羅漢果。
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到這個地方,因為我的心一直被牽動着的。後來我就在想,現在這個事情基本上過去了嘛,我就在想:究竟是什麼力量,究竟是什麼原因,讓我這麼一個大成就者,讓我這麼一個準如來,讓我這麼一個真正地證到了,這種普照覺性、空性無生的大菩薩,能夠瞬間將我的心和意識結合起來,變成了一個面向人間的「我」呢?就是我一直在找這個原因,我在意的不是人世間的事情。
人世間的事情,就任何現象,他都有緣起啊。這個緣起,他都是需要各種條件的。你把其中構成緣起的任何一個條件去掉,這個緣起的現象,就不能成立。所以說一切發生的,都是注定要發生的;一切發生的,都是能夠被發生的;一切發生的,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;一切發生的,都是有他的前因後果,和他內在蘊含的這種業力推動的。所以說是一切所發生的東西,都是注定會發生,注定要發生,或者說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。就在你內在的見精裏面,看得很清楚的。
我為什麼會對一個在另外空間裏面,已經發生過的事情,在這個空間再發生的時候,還會牽動我的心?我一直在找這個心,我要找到那個能牽動我心的那個原因。有一句話叫作「凡夫畏果,菩薩畏因」,我就是畏那個因,你知道嗎?
如果這個因你找不到,那麼類似於這個因的業緣,還會不斷出現的,還會不斷地出現。如果你找不到牽動你心思的這個,就是將我的心和意識凝聚起來,變成了一個心向人間的自我,這個原因如果你找不到,那麼未來還會不斷地出現牽動你心靈,你沒有發現你心靈的,這個執着的外界的各種條件。就像那個狂風啊,狂風吹過湖面的時候啊,如果湖面上,如果說那個……
這個例子這麼說吧:就說是風啊,它一定會搖動樹的。你心裏的執着,就像那個樹一樣。如果你的地面上沒有樹,它風吹過空間的時候,它是帶不動任何的物質的。我要找到的是,那個被風刮動的樹,就是我心底裏面那個讓我牽動的原因。
經過這20多天,我的這不斷地反思,不斷地反思。你們要知道我是個不愛自己的人,因為我真正地,我切身經驗過如來的狀態,我切身經驗過大菩薩的光明,我切身體驗過天堂的極樂,所以說我對於這個身體的這個形象、這個自我,就是我是本能地很反感的。我不愛我自己,所以說是,當我發現我這個自我,會時不時地會又凝聚成,就這具身體當中的心靈認知和意識,又開始凝聚成自我的時候,我就很警惕,你知道嗎?因為這個自我,他真的不是我。
我是我的信仰,我是我信仰背後的那種無生無滅大解脫的莊嚴普照,我是我信仰當中蘊含的純生命的靈性光明,唯獨不是這具身體,也不是這個心意人格凝聚成的,這個叫「某某某」的這個自己。這個身體和這個某某某的自我,他只是靈性的光明,折射法界的智慧,穿上了這層衣服,在人世間傳遞神佛意志的一個工具而已。
所以說,當這具身體裏面的這個心,被外界的現象所牽動,就意味着這個心,一定是有所執着。一定是對於這具身體,包括建立在這具身體之上的價值,有所牽掛,才會動用意識,變成了面向人世間,尋找是非對錯,尋找着安全感的一個人類。我必須得要把這個,讓我變成人的心靈的執着找到。
平常的話,在這具身體裏面沒有人的。這具身體裏面有意識,有認知,恰恰沒有人格。這具身體裏面,平常的狀態的話,這個意識和這個認知跟這個身體呀,是同等境界的一種「生物」。就是平常狀態的話,這個身體是一種生理性的本能,這個意識是一種本能的分別反應,但是他沒有了記憶,他形不成思維。這個心靈認知,只是處在一種生物性、生理性的本能的反射——條件反射。我知道這個是杯子,我知道這個是碟子,僅僅是知道而已,他不會形成執着。我既不愛這個杯子,也不討厭這個杯子,我僅僅是知道而已。
那麼,這個僅僅是知道和僅僅是意識到,這兩者,他之間不相續,他就形不成一個認知這個杯子的「我」,也不會有因為我的認知,而形成具體形象、具體功能、具體深入的這些杯子的內涵和延展的一套思維。這具身體之內,平常是沒有自我的。
那麼,現在通過這件事情,我突然間,這20天之內,突然間有了自我。就是因為這個自我的惴惴不安,就是因為這個自我的輾轉反側,就是因為這個自我的牽掛和思念,就在這具身體之內,又出現了一個心向人間的某某某。我就又從一尊神靈,從那種靈性的光、普照的智慧,變成了一個人世間的人。
所以說,我現在就通過20多天,我就一直在,一心想要找到,是什麼樣的元素,什麼樣的原因,將我的心從天堂,拉到人間的這個因素。就是我執着的到底是什麼?就是我必須要找到這個東西。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太可怕了。如果這次找不到,以後還會有。
當他的次數太頻繁了之後,我就會認為心向人間的這個自我,這個某某某,才是我自己。而當我成為這個人格自我的時候,心靈背後的靈性的光就隱退了。那個覺性的普照,就會徹底成為了傳說。那對於今天我這個修行者來說,那是滅頂之災。
你說這個原因,我找到了沒有呢?我找是找到了,我找到了什麼原因呢?就說是,我是一個心很軟的人,就是我的心腸很軟。你看我今年活到51歲了,我這一輩子沒有傷害過人。我這一輩子可能前半生經歷的,都是別人對於我的傷害。但是我都是盡可能地去寬恕,盡可能地去原諒,盡可能地去遺忘。因為我的心裏面,不想裝有任何的怨恨,不想裝有任何的這種負面的、黑暗的懷疑、仇恨。這種讓我的靈魂感覺到痛苦的這種因素,我都不願意去承擔他。
所以面對外界的這種傷害、背叛、誹謗和這種惡意的、有企圖的攻擊,我一貫都是採用的是寬恕、原諒、遺忘。這個不是我的道德有多好,這是一個修行者,你要,就是當你要,你的心要仰望真理、仰望天堂的時候,你就必須得要寬恕人間。寬恕人間,這個人間也包括你自己,也包括傷害你的人。因為你不屬於人間,你屬於天堂。天堂是光,光裏面是沒有黑暗的。或者說,愛裏面是沒有分別的,愛就是無限的、沒有條件的接納與寬恕。
這件事情,這20多天之前發生的這件事情,導致我今天內在的,依舊有人格的這種痛苦呀,這種惴惴不安的情緒啊。就是因為有人在弘揚我的教法的時候,受到了威脅,就他們被警方調查了。
警方做的沒有錯的,警方做的沒有錯。因為在是凡關係到信仰,關係到修行這一塊,這個地方,100個人裏面有99個都是魔鬼。這就是為什麼我終生不見人的原因,因為我……以我的這個人品啊,我是一個品行很優秀的人,我是一個品行絕對絕對優秀的人。但是我身上依舊有我的習氣的。
讓我這麼一個身上帶有習氣的人,和那些大師、那些教主,一樣去接觸社會,一樣去讓眾多的信徒圍繞,不出幾年,我跟他們一樣,一樣會變成魔鬼的。千萬千萬不要對人性有任何的期許。人性,一個修行者,需要的是戒律,需要的不是道德。
這句話,這個是我教法裏面的鐵律:人性是需要戒律的。什麼叫「戒律」?不可以幹。你不要說是,「我幹這個沒事,我道德品質很高,我有精神潔癖,我慈悲眾生,我不會被眾生帶下水的」,千萬別這麼想!是凡這麼想,你就會變成下一個魔鬼的。
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?這好像是米勒日巴佛說的話,就是:我看人世間啊,我看人世間的這個名利富貴啊,就好像看醉漢在街頭的嘔吐物一般。我現在原話,我記不得了。就是祂看到人世間……不一定米勒日巴佛說的話啊,反正我記得是一位尊者說的話。祂說:我看到人世間的名聞利養啊,就好像看到了毒蛇猛獸一樣。我看人世間的這些功名利祿,我看這些,就是數千數萬個教徒們的這種崇拜,匍匐於地,對你感恩戴德這種景象,我看到的是另外空間裏面的,吐着信子的毒蛇,那些盤踞在樹上,探出舌頭,吐着信子的那些眼鏡王蛇。
你要是想當一個正正常常的、正正派派的修行者,一定要遠離人間,一定要與世隔絕。神是神,人是人,不要混在一起。神是光,神是無我的純潔。到了今天,就像我這樣道德品質如此優秀的人,我身上有習氣的,我知道。我身上有性慾的習氣,雖然根子去除掉了,但是他那種習氣的這種延續性,他還沒有淨化掉。
我不貪財,不愛慕權勢,不喜歡虛名,對人世間一無所取,沒有任何企圖。但是就我這樣一個道德高尚的人,能夠去犧牲自己的利益,去成全別人的人,你把我放到人間去,大概3年之內,我不會變壞的,3年之內不會變壞;3年之後,百分之一萬會變壞,一定的。
所謂的「變壞」,就是我的心,對於人世間有了期許。這個就對於一尊神而言,就是變壞,就是腐敗了,就是那個豆腐發霉了。當你對人世間有所期許,無論他是好的期許,還是壞的期許,只要有期許,你就不再是一尊神靈了。
神靈是心和意分開的,而透出來你心靈背後那個奢摩他的見精。那個見精不被你的人格自我,不被你的心意和身體的這種功能限制、局限、蒙蔽的那個光,叫「羅漢果」。只有證到羅漢果,只有成為奢摩他的見精那個清澈,你才能稱為「神靈」的。
而這一次把我從一個神靈的狀態,帶入到人世間的,就是因為我的惻隱之心。就說是,你看到,你們想,就是平常我看到一個與我完全沒有關係的人,就說是遭受了這種無妄之災啊,我都心裏面會很難過,都不忍心看,都想着自己能不能說是,盡自己的所能之力去幫助這些人,更何況是有人因為我,弘揚我的教法、傳遞我的教法,而受到這種磨難和這種危機。這是讓我心裏面特別難過的地方,你知道嗎?
你說是對於我自己本人的安危,有沒有什麼……你看人家那個,就說是,有幾個人印了你的書給別人,給的時候被警察沒收了,然後警察去調查他們。我的第一反應,不是說警察會拿我怎麼樣。因為這有個客觀事實啊,我在加拿大呀,我在國外呀,我的人身安全是保證的。
那麼會不會因為說是,因為國內對關係到宗教信仰這塊,他是看得很緊的嘛,生怕出現什麼邪教嘛。所以說警察做的事情,沒有任何毛病的,警察沒收書籍、調查書籍,這個是天經地義的事。這個天經地義的事,這個可不是什麼侵犯隱私啊,沒有。對於信仰,是凡牽扯到信仰,是凡牽扯到修行,就應該嚴格審查的。這個我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。
那麼,我是不是因為擔心他們會牽連到我的聲譽,會敗壞我的形象,而我憂心忡忡呢?連0.001的可能性都沒有。就說我絕對不會因為我的形象和名譽,而憂心忡忡,為什麼呢?因為我堅信地知道,我堅決地知道,我確定地知道,我講的是釋迦牟尼佛的正法眼藏,我講的法不可能有任何問題的。我講的法是絕絕對對的佛法的最核心、最高的那個第一義諦——諸佛清淨法身。
這個法也就只有覺者能講。或者說,有任何人能夠實證到第一義諦,宣講如來正法眼藏,這個人就是大菩薩。這個是在《圓覺經》上講的嘛:若有人能夠宣說三摩地、禪那、奢摩他,在人世間宣說這幾種修行法門,就叫如來應世。這是《圓覺經》上的話。
那麼你說是什麼原因讓我憂心忡忡呢?換句話說,這個可能跟我的性格有關係,我是一個不喜歡欠人情的人。我從小就不喜歡欠人的情分。就包括還信用卡,人家都是銀行自動扣款的。我要是信用卡刷了幾塊錢,我就每天要到網上去看,到了看到他終於可以讓我還款了,我第一時間我要把他還掉。我是從小到大,我這個骨子裏面,我就不喜歡欠任何人的任何情分,連信用卡我都不欠!這樣的話,我的內在會覺得很乾淨、很自由、很獨立。
而這一次呢,因為有人弘揚我的教法,而受到了警方的這種調查。我不認為警察的調查是有問題,我認為警方調查是天經地義的事——這是人家的工作職責所在。反過來講,人家是在維護着老百姓的,就普通老百姓的這種人身和財產的安危。萬一你遇到是邪教呢?邪教對這個社會的危害,是極其巨大的。我是經歷過邪教的人,所以我認為警方介入是理所應當的,天經地義,是光明正大的,我是一萬個擁護的。
但是我為什麼還會心底裏面,憂心忡忡呢?因為他們調查的不是我,他們調查的是其他的人。而其他的人是因為我而被調查的,他們跟我有了關係,是因為我的原因,而牽連到了這些人。這個是讓我內心裏面一直惴惴不安的原因。就是我是一個不喜歡欠人情的人,而現在迫不得已地,因為有人因為我的緣故,而被牽連進了警方的調查的這個事件裏邊。
雖然這個事情的結果,我可以告訴你們,不可能有事。我不可能有事的。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紙裏包不住火,我做過什麼自己心裏清楚的。我一生清白,從始至終我都是坦坦蕩蕩的,無私、乾淨、清白的人。如果連我這樣的人,講的法都有問題的話,人世間就沒有正法了。這句話我可以放在這個地方:今天這個講法的這個人,如果我說的話不是釋迦牟尼佛的正法眼藏,我,下無間地獄。我用我整個的身家性命,我用我整個的靈魂未來,為我所講的內容,作出保證來。
換句話說,如果我從始至終都是乾淨的、清白的、端正的,問心無愧、俯仰無愧的,那麼我碰到的這種外面的無妄之災,你說誤會也好,還是怎麼也好,這種無妄之災,這是在消除我靈魂曾經背負的業障。但是因為我現在宣說的是正法眼藏,而遇到了無妄之災,那麼我所承擔的這一點痛苦,可能會銷毀了我歷史上面,我歷史的過去,在靈魂感知的那個層面當中,曾經犯過的錯。可能因為短短這20天的這一點壓力,消除了我比現在這個壓力要超出1億倍的,曾經的罪過。
這個在《金剛經》上,是有這個證據的啊。如果說是你要是宣講《金剛經》被別人辱罵呀,被別人輕視啊,被別人譏諷啊,那麼,你過去譏諷大乘佛法形成的這種漫天的業障,會因為你今天宣說正法而遭遇了別人的誹謗、別人的攻擊、別人的鎮壓,而徹底消除掉,就說是重罪輕報了。
我過去可能,在我靈魂感知當中,我當鬼的時候,當餓鬼的時候,在畜生道裏面當畜生的時候,在地獄道裏面當鬼怪的時候,在餓鬼道裏面當那些到處找食物那種餓鬼的時候,在人世間當無明眾生的時候,可能在無限劫無限劫的過去,我欠過了,就說我可能傷害過1億個,曾經像今天我這樣的正法修行者,我曾經傷害過祂們。我傷害了1億個這樣的大乘修行者、大覺者、神靈、住世的大菩薩,那麼他形成的這種業果是鋪天蓋地的。
但是因為今天,我是作為宣講如來第一義諦正法眼藏的,一個人間的大修行者,遭受到了這無妄之災,那麼我歷史上面欠過的,曾經我迫害過的1億個大成就者的這種無邊的災難,就通過我這20多天的這種承擔無妄之災的痛苦,而徹底消滅了。
這個從我個人來講,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觸及到了是我個人,因為我自己很清白,我無私清白端正,俯仰無愧,從始至終、從內而外地無私清白端正。這點我是當之無愧的。但是因為這件事情,他牽扯到別人了。牽扯到別人,他就會觸及到我人格的一面。我的人格的一面在什麼地方呢?我人格的一面就是我不忍心任何人,因為我而受到壓力。這就是讓我難過的地方,你知道嗎?
從最根本上來說的話,能讓我20多天惴惴不安的、輾轉反側的,每天憂心忡忡的,就是因為這些人的安危。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情分。但是在客觀事實上面,因為他們是弘揚我的教法,而受到了這種調查、這種審查,所以我內心很難過。這是我作為我人性當中的這種……就說我的心很軟,惻隱之心嘛。
但是反過來講,這是從我個人的人性這面來講啊,我不忍心他們因為我的原因,而受到任何牽連。雖然我認為這種牽連……這個可不是迫害啊!咱們把這個話說在前面啊,我認為警方調查我,調查任何一個講法人內容,這個絕對不屬於迫害。不要聽那些邪教頭子在那兒胡說八道——政府迫害他了,警方迫害他了。警方調查修行團體,天經地義,而且一定要調查,一定要深入調查,為什麼?
因為修行團體是最容易控制靈魂的地方。控制了靈魂,你就等於說是控制了一個社會團體,那他就是一個社會不穩定因素。當一個修行團體開始控制人的精神,控制人的靈魂的時候,這個人,這個社會團體,他隨時可以讓無數的人,家破人亡、蕩盡家財,甚至於鋃鐺入獄。任何一個宗教團體,都應該被嚴控,包括我。
今天咱們把這個話說到前面啊,我不認為警方調查我的書籍,這個屬於迫害,我認為這個是太應該了——這個是我的肺腑之言。我是經歷過邪教的人,我知道邪教的恐怖和可怕。任何宗教都有變成邪教的可能性,所以任何宗教,都應該伴隨着審查。這個是我今天公開地向所有人表明我的態度。
任何宗教,無論他是東方的還是西方的,任何宗教活動裏面,從始至終都應該貫穿着這個社會上法律的審查。審查他的資金的去向,審查他們個人教職人員的私生活,有沒有不檢點,有沒有跟那個教眾去淫亂,有沒有對社會上形成政治企圖。這三樣都是要審查的,這是保證所有人靈魂安全的一個強有力的保障。
這個不是什麼政治表態,我沒有義務,也沒有責任,去向哪一個機構、哪個權力去表態,這個是我的良心話。我是經歷過邪教的人,我知道邪教的可怕性,你知道嗎?任何宗教,無論是東方的、西方的、本土的、外來的,都應該從始至終貫穿着警方的介入和審查——「從始至終」,我說的是。你不可以逾越法律的。
所以說,我認為警方調查我的書籍啊,太理所應當了。這是光明正大的事,這個跟迫害不迫害,八竿子扯不上關係的。是凡信仰就應該被審查,就應該被審查,一定要被審查,從始至終被審查。這樣的話,才能保證這個信仰不至於變成邪教。而任何一種宗教都有可能變成邪教,包括佛教,包括基督教,都有可能在基督教和佛教的名義之下,變成變種的邪教,一定的。
所以說是,不要相信人性,要相信法律。在宗教內部的話,不要相信你的品質,不要相信你的信仰,要相信戒律。修行者相信你的戒律——什麼事是能幹,什麼事是不能幹的。不能幹的話,就徹底拒絕,想都不要想。在人世間一定要遵從法律,不可以逾越這個線,不可以逾越這個度。
我們修行的目的,最終是要從這具身體、從人格自我、從靈魂感知當中解脫的。解脫的前提條件,就叫「斷、捨、離」——終生不入人間,你的心要朝向你的信仰,而不是朝向人世間的善惡對錯。信仰是什麼?信仰就是神的純潔與寬恕,這個就是一個修行者應該遵從的標準。
那麼,當這些人呢,因為弘揚我的教法,而被警察調查了、審查了,警察沒有錯的。但是我,因為……就是我知道也不會有事,因為我講的東西,是釋迦牟尼佛的正法眼藏。如果我講的東西有問題的話,那整個佛教就要被推翻了。
如果今天這個修行者所講的法,人家說這個法是不符合佛教的,那我可以明確地在這兒告訴你們:如果我講的法有問題,那整個的大乘佛法就是邪教。因為我講的法就四個字——心外無物。這個是我自己親身的證量,我的體驗、我的覺悟,就證出來了這四個字。什麼叫「佛法」,什麼叫「佛教」?心外無物,是為佛教。唯心所現,唯識所變;三界唯心,萬法唯識。這個是我證到的如來第一義諦,釋迦牟尼佛正法眼藏。如果我講的這東西有問題,那整個的大乘佛法都有問題了,那禪宗七經就會變成邪教了。所以說我講的內容不會有問題。
而且我這個人呢,在人世間的行為啊,這幾十年來,我一貫是光明正大的,一貫是坦蕩清白的,我從來不見人。不見人,你就不存在男女色情,你就不存在等級森嚴嘛,不存在教主,也不存在教眾,我誰都不見嘛。
第二個,我從來不收費的。不收費,你就不存在斂財的問題,不存在集資、斂財、詐騙的嫌疑。沒有組織結構,又沒有金錢往來,也沒有政治企圖,那麼你說我的教法,還有什麼問題呢?所以說我知道這些人弘揚我的教法,他本身是安全的。但是即便這樣,一個老百姓遭到了這種警方的例行的檢查,他們也會受到這種壓力的。我心底裏面放不下的,還是因為他們遭受到的這種壓力,這是從我人性的一面來講啊。從我人性的一面來講,我認為我虧欠了他們,所以我內心裏面一直念念不忘,一直惦記着他們的安全。
所以說我在這兒,也要給所有的人講一句話。當政府出面開始否定我的時候,當警察要去調查你們跟我的關係的時候,今天我跟你們說一個標準答案啊。這個標準答案是不可以改的,不可以因為你個人的意願而改的。標準答案就是:你們不認識我。這個是個事實,咱們不見面的。我也從來不收費的,也從來不成立任何政黨和組織的,我就是個修行的人。我們不認識,你僅僅是看到了我的文章,覺得不錯,你對於我這個人本身不了解的。
如果政府說我是邪教,說我這個人不好,你們要做的唯一的事,就是支持政府的決定。你們要說:我們要聽黨的話,聽政府的話,跟這個人劃清界限,本來我們跟他也沒什麼關係,他是個邪教,我們堅決支持政府的決定。你們要做的態度,就是這一個態度——遠離我,跟我徹底劃清界限,本來咱們之間就沒什麼關係。
保證你們自己的安危,保證你們的家庭的完整,保證你們生活的幸福,這個就是我的心願。千萬千萬不要維護我!有了維護,就有了信徒;有了信徒,我就會變成了教主,明白吧?如果說是你看我就是光桿司令一個,沒有人維護我,所有人都站在警方那一面,站在政府的一面,站在黨的一面,我就是個孤家寡人,我就是一個無業遊民,我就是一個騙子,就行了,皆大歡喜。
我本身是清白的,這一點,我對得起我的良心就夠了。外界的對於我的誹謗,對於我的鎮壓,對於我的誤判,那是在消除我的靈魂在歷史上,所欠下的無數無數深重的業障,通過我今生這一世的苦難,而徹底淨化了。我是心甘情願地承受的。這是從第一義諦來說,這個叫「重罪輕報」。
我承受了這一點對於我的誹謗,對於我的鎮壓,對於我的磨難,我償還了我的靈魂在歷史的過去欠了其他的大覺者、那些尊者的債,我才可以,因為償還了對祂們的債務,我才可能一世解脫的。因為我本身是清白的,所以碰到這種鎮壓,碰到這種誤會,碰到這種否定,這是我在償還我的債務呢。
如果今天我要是真實的邪教啊,就是我見人了,然後樹立起,我是教主,你們是我的護法,你們是我的這個一層二層管理人員,然後我收集了大量資金,然後我淫亂了很多女性信徒,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邪教。警方介入,收集證據、調查,然後抓人,那個就不叫「我償還了」,那個叫「罪有應得」,你知道嗎?那個叫「罪有應得」,警方那是在伸張正義。
我因為幹了這些邪教的事情和內容,我會下地獄的。因為我借助的是釋迦牟尼佛的名義,我借助的是基督耶穌的名義,在敗壞着祂們……我在以神的名義,在敗壞着神的清白的時候,這個形成的罪業、罪過,就是無間地獄的債。
那警方是在拯救你們,真正在拯救你們。那個時候,他們對於我的鎮壓,那個就在替天行道,知道吧?他們在替天行道呢。他們做的事情,那個都是普天同慶的事。而我呢,就談不上什麼償還了過去世的這些業債了,我就叫「罪有應得」,我就叫「遭了報應」。我就是早死不說,下無間地獄。
所以你們明白了嗎?我今天講的這堂法就說是,核心就是你自己得是絕對絕對清白的。就說我這個人從內到外,無論我講的法,還是我的人品,還是我的教法的這種行為,從內到外的清白與無私,從始至終的無私與清白。我是清白、無私、端正的,我是上對得起諸佛,下對得起普通的這些靈魂,中間我對得起我的信仰的。我的心是無所愧疚的、無所隱藏的。我俯仰無愧,所以我碰到的任何的否定、磨難、鎮壓,那個都是我重罪輕報,償還了我歷史當中,曾經在無限的時間之內,欠過無限的神佛的債。通過這一次,我就徹底償還乾淨了。那對於我,那才是普天同慶的事。
但是前提條件,你得是真實的清白。你真真切切、實實在在你是個清白端正的人,你的信仰是俯仰無愧的純潔,你的行為是天地可鑑的無私與端正,這樣才可以。但是我在……雖然我知道他們幾個不會有事,但是我的內心裏面,依舊是覺得虧欠了他們。這是從我人性這一塊來講的。
我人性這一塊,我從小長這麼大,我今年51歲了,我沒有對不起過任何人。這是我發自我的良心說的。就說我可以把我的良心拿出來,在全天下當着諸佛的面,把我的良心拿出來,一件一件事情地檢索,看我有沒有對不起別人。沒有,我從來都是犧牲自己,為着別人的——從小就是,一直到今天了。
所以我不容許任何人,因為我而受到痛苦。就說是,我為別人受了痛苦,那是我願意,那是我心甘情願,那是我的信仰;但是我不容許別人,任何其他人,因為我而受到牽連和痛苦,那個是我的良心所在。這個就是把我內在的那種見精啊,帶到了我的心意當中,形成我人格的最根本的原因。就是我的良心不容許任何人,因為我的原因,而受到痛苦與傷害。這是從我個人來說。但是從他們來說,從這些具體的受到了壓力的人來說……
唉呀,算了,這段法就不講了。這段法講的話,那個以後後患無窮的。換句話說,當一個人因為真理,因為正法,而受到了這種壓力的時候,他能夠忘卻自己的內心的這種自我維護,在他堅定地選擇真理那一刻,就等於說他的靈魂,已經被天堂選擇了,這個人就注定要成神的。就講到這兒吧,剩下的就不能再講了。再講的話,我的教法就會變成第二個邪教了。
反正,不論怎麼樣,未來不論遇到任何事,無論你們相信不相信我,我在這兒可以說是,在十方諸佛面前,在釋迦牟尼佛面前,在基督耶穌面前,許下我的誓言:我今年51歲,到我臨死之前,我不會成立任何宗教,我不會進入人間成為教主,我也不會收受任何信徒的任何的供養。就是隱居,就是避世隱居,踐行着釋迦牟尼佛的教法,將基督耶穌的愛,留在人間的一個修行者。我是終生的修行者,我這一輩子,只要在我活着的時候,就不可能形成宗教。
什麼叫「宗教」?有信徒,有教主,有宗教企圖——就說是我要為社會作什麼貢獻,有宗教的教義和教旨,有固定的辦公場所,有資金收入,具備這幾樣,它可以成為一個宗教。我都沒有,我沒有信徒,我有的只是一些跟隨我學習佛法,尋求自我覺醒的學生而已。我永遠不會收取任何信徒和任何所謂的這些修行者的,無論是任何名義的現金的供養。我有資助我生活的人,我不需要說是額外的什麼資金來源,我的生活很簡單。
宗教對人世間是有企圖的。無論是普度眾生呢,無論說是在人世間建立一個佛國世界呢,無論是在人世間建立人間佛教呢,這都是屬於宗教啊。宗教就三個要素。第一個就是樹立一個教義,這個教義的話一定得是心向人間的,才能形成宗教。心離人間的,形不成宗教,他會變成教法,但他不會變成宗教。所謂的「宗教」,一定是心向人間的,就對人世間有所企圖、有所改變的,才能稱為「宗教」。
第一個就是教義,教義就說是對於神和佛的理解。對於神啊,對於宇宙那些理解,稱為「教義」。第二個就是宗教的這個組織框架,一定有,一定有教主。沒有教主,你何來宗教呢,對不對?這個教主一定是被神化了的。就神化了的人格,稱為「教主」。
在我這裏面有沒有教主呢?沒有,為什麼呢?我對於我這個人格是極其討厭的。你們可能,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教主,公開地說自己是流氓的嘛。可是,可是「我是個臭流氓」,這個我從30歲開始一直罵到今天了。就是我這個人啊,我給我這個人格定義,就是個臭流氓啊,你從一個小流氓變成老流氓了。我是個流氓,一個流氓是不值得人們去崇拜、去追隨的。
我對於我的人性都是極其警惕,就是要嚴格地約束的,我怎麼可能去變成一個……你們見過哪一個教主,說自己是流氓的呢?你們見過哪一個教主在公開場合之下,去曝光自己醜陋的呢?可是我隔三差五,就會把我這個自我人格,就要罵一頓的,為什麼呢?因為他,因為這個自我人格真的不是我。
我的信仰是我自己,就是我對於神佛的那個堅貞的、無私的、純潔的信仰,那個是我自己。而我這個人的形象,這個自我的感受、自我的名字、自我的體驗,那個不是我。我,是我信仰的敵人。而我只愛信仰,不愛自己,所以我終生不可能成為教主的。教主一定是偉光正的!教主一定是神化的人格。就是他的人格被神化了,神化首要分子。這第二點,我也不佔的。
第三點,就成立宗教的話,它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。有信徒的捐獻,才會有這種宗教的場所的建立嘛。還有它的固定的地方呀,有那個資金的不斷地湧入、支持,才能夠建築它的這種大殿、宿舍呀,供這些教職人員的衣食住行啊。我沒有,我從始至終沒有收過任何修行者的任何的財物。我自己窮得都快吃土了,我哪來的錢養那些教眾啊?我都恨不得去乞討了,你們跟着我一塊去乞討啊?沒有錢就沒有宗教。我本身是個窮鬼,所以說是一個窮鬼,也沒有成立宗教的這個能力。
第四條,就是宗教對於人世間,一定是有訴求的。什麼訴求呢?改變人世間的這種政治生態,涉足人世間,要在人世間成立人間佛教,拿着神佛的智慧,去為人類的生活服務,這個稱為「宗教」。「你們到我這個地方來祈禱,我給你們祈福、賜福,做水陸法會超度你們的親人」,這個是宗教的服務。
就是拿錢來,拿錢過來,咱們公平買賣:給我500塊錢,我把你的這個,你們家的貓啊,狗啊,包括你父母的這個靈魂啊,超度一下,超度到善道——500塊錢啊,上去待個幾個月;5萬的話,可能讓他上的更高一層,待的時間更長;50萬的話,我給他立個牌位,放在我的寺院裏面。這個叫「公平買賣」,這個是宗教幹的事。我不幹的。
最荒唐、最滑稽的是,這個地球上,這個世界上,現在唯一有力量超度靈魂的人,就是我,只有我,但是我卻不收費。你們拿着那個《引導文》去,放在臨終的那個人的耳邊去聽。最好是能聽夠7個小時,你們就會發現這個人的身體,會出現跟正常人死亡之後那個屍體,完全不一樣的特點。
正常人死亡以後,大概七八個小時、十幾個小時,他那個就出現屍僵、味道啊,面色會變得很青、很黑呀。而聽我的《引導文》的那些去世的那種身體呢,在相同的時間,都是放了十幾個小時,就會變得很柔軟,面色光澤,就說是有紅暈,而且身體方面沒有異味。這都是去到天道的象徵。
真正有力量超度靈魂的,只有神可以,而神絕對不會對人間感興趣的。一個修行者,一個在正法修行當中,覺醒了宇宙智慧的一個生命,祂看得到其他的空間,看得到佛國世界,看得到華藏世界,看得到法界。祂最關鍵的,可以看得到因果。
我知道借助神佛的名義,在人世間買賣信仰的結果是什麼。我不敢冒這個險的,我也沒有膽量去幹這個事。而是凡打着神佛的名義,跟人世間做生意的,都是不畏因果的人,都是不怕因果的生命。你不怕,不意味着因果不報應在你身上的。
你靠着超度,靠着這些所謂的,為眾生消災祈福的名義,去詐騙眾生的錢財。這個因果,因為你打的是神佛的名義,這個因果落在你的靈魂身上,那是成……那個起步啊,起步就是1億倍,沒有少於1億倍的。就是你今天要對方1塊錢,詐騙了對方1塊錢,但是你實際上並不能夠超度對方的靈魂,不能夠消除對方的業障,但是你卻許諾對方你可以這樣做。你是假借着神佛的名義這樣做的,這1塊錢的這種業障,在靈魂宇宙裏面,就會變成1億塊錢的業障,你就去慢慢還去吧。
1塊錢本身,可能你今天摔個跟頭,碰破點皮,明天丟個錢包,丟了10塊錢。就是一般來說的這個業障,就是人和人之間的這種業障是1:10。就是我騙了你1塊錢,我明天後天以10塊錢還你,就完事了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你欠了神的,你試試看?你欠了神的,那就是1億倍。1億倍的話,你這一輩子都掙不來1億塊錢,你死後還去唄,死後在地獄裏面還啊。
你今天,打着神佛的名義,詐騙了對方1塊錢,死後你的靈魂欠了1億塊錢的債。那個肯定是在人間還不了呀,在餓鬼道裏面也還不了嘛,那只能在地獄道裏面還了。因為地獄道裏面很痛苦啊。還嘛,還了之後,然後再繼續當畜生還,畜生還完了之後,在餓鬼道裏面還。
所以說,宗教對人世間是有企圖的。宗教是借助神佛的名義,在人世間跟人類做生意的一種場所。就中藥店,他是開了個店,他賣中草藥,給你治病用。宗教是開了個廟,借助神佛的名義,安慰你的這個心理的期許用。就說我來超度你的靈魂,雖然我的靈魂,我自己超度不了,但是我打着神佛的名義,借助超度你靈魂的這個名義,來收你的錢,這個叫「詐騙」,知道嗎?
所以那時候,我看郭德綱那個相聲裏面講過一句話,講過一個笑話嘛:一個人,那個去逛啊,到那山裏面去逛,結果抬頭一看,前方一所寺院,高大宏偉啊,那個寺院門口,那個匾額上三個大字,金光閃閃——詐騙寺。哈哈哈,這郭德綱那個相聲。
當時他這個相聲出來了之後,這個應該是得罪整個宗教界的,為什麼沒有人跳出來抵制呢?因為他說的是事實啊。現在的宗教就是詐騙啊!就是詐騙啊!從上往下,從裏到外,都是詐騙啊!你不掏錢,那些和尚能多看你一眼啊?什麼時候,什麼時候這個信徒的身份,不以虔誠心來衡量,以錢財供養來衡量了?這要不是詐騙,是什麼呢?
但是在我這個地方,沒有,沒有金錢來往,我也不容許。我個人更不可能接受你們的任何的,任何形式、任何名義的供養。哎呀,換句話說,我說個話,沒有幾個人有供養我的這個資格和福報的,沒有。我的生活很簡單,我也不需要那些過多的,超出於我生活本身的錢的。
唉呀,所以說我對人世間沒有期許。就說我不會拿着超度靈魂這件事情去買賣的。超度靈魂呢,這個是一個覺者,一個修行成就的人,在人世間的義務。什麼叫「義務」,你們懂嗎?就像是一個老師,你有義務去給學生上課。學生聽懂聽不懂,那是他的資質問題,但是上不上課,那是你的責任和你的義務問題。
覺者也是一樣的,你信不信我,那是你的問題,但是我能不能超度靈魂,那是我的責任和義務。我超度靈魂,不需要我自己去的,有錄音、錄像,有我專門念的《引導文》、佛號,本身就可以超度靈魂。在這具身體之內,有超出於這具身體因素範圍的,那種純生命的境界,那個地方是我的宇宙。華藏世界,這個是佛特有的,除了如來之外,任何生命沒有華藏宇宙,任何生命都沒有,只有如來有。
第四個,宗教不是要跟人世間做生意嗎?這個我沒有。還有一個就是,宗教喜歡宣揚世界末日,以此來恐嚇信徒,以恐嚇來抓住信徒的心,來勒索信徒的這些所有的家產。你說我能不能看到未來,另外空間裏面已經寫好的未來呢?我能看到的,但是我從來不去看。我雖然能看到未來發生的,但是我從來不去關注,為什麼呢?
心外無物,你看到的一切,都是你生命演化出來的業力的兌現。如果你不能明心見性,你就算看到了,又如何?你看到了明天要天崩海嘯了,又如何?你的心不能覺悟,你不能夠明心見性,不能夠從生死的洪流當中解脫,成為那不生不滅的莊嚴普照的當下,你看到了你當了皇帝,又如何?你看到了你墮落到了地獄,又能怎樣呢?你看到了,又能如何呢?所以說,我雖然能看到,但是我不看的。
我的預言很準的。我預言過的事情,每一件事都是兌現的,可能時間上稍微錯着那麼幾個月,但是每件事情都是兌現的。但是我為什麼不像那些宗教一樣,那麼熱衷於預言未來要發生的什麼事?毫無價值,毫無意義,就是你預言準了,和你解脫有什麼關係呢?和你從生死當中解脫,覺醒你那不生不滅的純光的智慧,有什麼關係呢?
純光的智慧當中,祂什麼都看不到,祂什麼都……純光的智慧就沒有「看」的概念。純光的智慧,祂是宇宙本體的終極意識的表達,祂是沒有過去與未來,祂是沒有現象與境界的,祂是純粹的生命,那才是永恆呢。你應該去看天堂。
如果你非要看的話,去看看你內心的原諒,看看你內心的接納,看看你內心的溫暖,看看你內心的寬恕與愛。如果你非要想看的話,去看你內心的愛吧!那東西能讓你看到神,看到天堂。如果你非要想看,去看看釋迦牟尼佛的第一義諦正法眼藏,看看「人無我,法無我」的究竟智慧吧!祂可以讓你從生死輪迴當中,究竟解脫,見性成佛。去看這兩樣——去看你心底裏面的愛,去看釋迦牟尼佛的究竟智慧。這兩樣是值得你用生命的全部去看的。
至於說是什麼,這個災難,明天是那個劫難,有了又能怎樣?你是一個正法修行者,你明心見性,你心底裏面的純潔堅定的這個虔誠心,是你自己的時候,你不愛自己的這具身體,這具身體死了又能怎樣?
你說你不愛自己,但是你愛你的家人,你家人你不忍心看他們受到災難。你們想過沒有,你是一個人類,跟他們同等境界的人類,他們受到災難的時候,受到天災人禍,地震、海嘯這種世界末日的時候,你又有什麼辦法呢?你有能力去解救他們嗎?你跟他們一樣的孱弱、一樣的無知、一樣的黑暗、一樣的卑賤,就是一個平凡的鬼魂而已,你有什麼資格、有什麼力量、有什麼能力,去拯救你的親友呢?
但是如果你是一個覺者,一個明心見性的純光的生命,一個與天堂同體的永恆的生命,在你和你的家人的身體損壞那一瞬間,你在這個空間碰到了天災人禍——車禍了、地震了、海嘯了,你們都死掉了,身體都死掉,在那一瞬間,你會以天堂完整的純光的愛,甦醒過來,而他們因為是你的親屬的原因,他們的靈魂會被你接走。這個就是神在人世間幹的唯一的事——超度靈魂去天堂。
你們為什麼非要看重死亡的形式呢?這個人壽終正寢活了100歲,躺在床上沒有呼吸地死掉,和這邊遭受了車禍,或者是被地震震死了,死亡的結果不會有任何區別的。而死亡的結果,不能夠決定靈魂的去處。而如果說是你能夠解決他們的靈魂去處,是因為你的成就而上了天堂,至於是他們是怎麼死的,有那麼重要嗎?是躺在床上死的,還是被車撞死的,還是上吊死的,還是這個那個死的,死的形式有什麼重要的呢?
重要的是他們的靈魂的去向啊。他們的靈魂的去向,是因為你的成就,而去往了永恆而完整的天堂,成為了光的一部分。他們永遠不再經歷死亡,永遠和愛同在。他們因為你,成為了天堂的這種榮耀,而獲得了天堂之光終極意識永恆之愛的救贖。當他們獲得救贖那一瞬間,他在人世間是怎麼死的,有什麼關係呢?所以我為什麼不看什麼天災人禍呢,我只看靈魂的解脫,我不看人生的這些,所謂的這些什麼天災人禍的,毫無價值。
你們人類只看重現實,這個人活着的、有錢的,這個人死掉了、走掉了,但是神,看的是靈魂的未來。這個人在人世間遭遇橫禍死掉了,他的靈魂因為跟神同在,信仰真理,融入了愛,成為了光的一部分,他進入了天堂。等待着他生命的未來,將是永遠解脫了死亡的幸福。這個人在人世間有錢,有女人,就說每天吃喝玩樂、性交,過了幾十年死掉了之後,他下地獄了。所有的福報消耗完了之後,他身上背負的就是深刻的、深厚的業障。
福報跟業障是同一種物質,福報消耗完了就是業障,業障消減完了就是福報。那麼他,這具身體一死,他可能是正兒八經躺在床上死掉的,他一死,因為他沒有福報了,他也沒有信仰,他還詆毀真理呢,下地獄了。那你說你咋看呢?
那一個上天堂的,成為永恆的光,永遠不再生死了;這人下地獄了,永世輪迴,無間斷的痛苦。從地獄出來了之後,在餓鬼道裏面就又是待幾千萬年。從餓鬼道裏面再轉生成畜生道,又是幾萬年、幾千年。他短短的這幾十年享的這些福報,相對比他靈魂未來幾乎無限的痛苦來說,哪一個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呢?
所以神不看人世間具體現象的,神看的是心靈的標準。因為那個標準,決定你靈魂的未來。那個標準,就是以無私、無我和寬恕的程度,來決定生命等級的。越無私的生命越無我。越能夠諒解別人、寬恕別人的心,越能夠從自我體驗和自我認知當中解脫。解脫的,那個就是靈魂感知當中的,「能見」的性質。
那個性質一旦在,透過靈魂感知,在你人體上,在你的心和意的這個相續體系裏面,相續形成的境界裏面浮現出來,那個就是不變、不動、清澈的見精能見的性質——叫「奢摩他」,你就是屬於證到羅漢果了,你就成神了。「初於聞中,入流亡所,所入既寂,動靜二相,了然不生,如是漸增」,這個講的就是奢摩他,你就成神了,成為神你就不再死了。
你短短的人的這一生,你可以,因為與大菩薩同在,因為弘法積累功德,因為遭遇到了這個社會上的、世界上的這種不幸,這種飛來的橫禍,這種無妄之災,償還了你靈魂當中曾經欠下的債。這三條結合在一起——有神在,有福報,償還業障,這三者結合在一起,可以讓你一世解脫。這三者缺一不可。
就算是有大菩薩住世,有如來住世、大菩薩講法,就算你弘法樹立了無窮無盡的這種功德,但是如果你不償還你的業障,上不去。那個業障就像是一道道門檻一樣,就像你的靈魂宇宙,一直到你人格這面,有一道道那個鐵門。每一道鐵門在人世間兌現出來,就是你的磨難。你要去在磨難當中去選擇真理,而遺忘自己,去承擔這個磨難。這個鐵門打開了,你才能從底層上升到高層空間的。沒有磨難,人上不去的。
這個磨難,不是說是你要吃多少身體上的苦,而是你會經歷很多很多人世間,對於你信仰、對於你真理的這種攻擊。以後這種磨難會越來越少的,以後針對於我的磨難,針對於正法真理的磨難,會越來越少,因為時間會證明我的清白。時間,會為修行者證明我的偉大。
我跟你們講過嘛,在人世間我有兩個榜樣。在人世間,在人類這個空間,我是可以跟釋迦牟尼佛,可以跟基督耶穌,相提並論的人物。這句話現在說起來很可笑,是吧?時間會為我證明。時間會為我證明,我的清白、我的純潔、我的端正;時間會證明,我智慧的究竟、圓滿與第一義諦的莊嚴;時間會證明,我整個教法的純粹與圓滿。
釋迦牟尼佛當年說祂自己覺悟了,魔王波旬不信:有誰能為你證明?釋迦牟尼佛左腳拇趾按地,整個大地,一瞬間從這個黃土構成的大地,變成了金色琉璃鋪地的佛國世界。釋迦牟尼佛說:大地為我作證。
今天呢,地上的很多人就在嘲笑我,惡意地揣測我、誹謗我、攻擊我,說你看這個人說自己成佛了,哪有一個成就者說自己是成佛的?釋迦牟尼佛就說自己成佛了,你咋不去質疑祂呢?就是因為我跟你們同世,就是因為我跟你們同樣帶有一個這個身體,所以你們才敢有這個膽量來質疑我。
如果說是,把我現在這個文章啊,把我的人品,把我的言行,把我的文章,往前推200年。你們現在會把200年前那個我,樹立成為你們,就是在整個宗教界的第二佛——除了釋迦牟尼佛以外的第二尊佛。我的證量,是要遠遠地超出於後面這些,所謂的這些你們認為的大德的。我的證量,24年之後就是觀世音,就是那個「觀自在菩薩,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,照見五蘊皆空」的那個「觀自在」。這是我最低的證量——24年之後的我,那是我最低的證量。
如果你們想象一下,就是200多年前,哎呀,200多年前是什麼時候?可能晚清吧,那時候出現了一個能夠寫出《夢》這樣的人。這個《夢》是200多年前的那個大德留下來的。你們想一想,到了今天,我們如何去看待200多年前,能寫出《夢》,寫出《生死河》這樣的,那麼一個大德呢?我們會認為這個人是上天派來的一尊佛,祂的境界、祂的成就,不會亞於、不會低於釋迦牟尼佛。
我說的這是實話。只是我現在跟你同在一個時代,跟你們擁有同樣一個身體,所以你們才敢平視我,才敢評價我,才敢否定我,才敢來過來傷害我。換句話說,你們的敢,是因為你們的無知與無明。
我在佛前立過誓:我如果說法,不是釋迦牟尼佛所說的三法印,不是釋迦牟尼佛所說的第一義諦正法眼藏,我下無間地獄。因為我等於誤導眾生的靈魂,將眾生帶入了生死輪迴當中,我理所應當下無間地獄,償還這因果。如果我所說法,是釋迦牟尼佛的第一義諦,是十方三世如來的正法眼藏,如果有人誹謗我、攻擊我、惡意傷害我,就等於誹謗十方如來,惡意攻擊如來正法眼藏的傳承,此人理所應當承受,下無間地獄的果報。這個是一個非常公平的對賭。
時間會為我證明,今天這個修行者,在整個人類歷史上所起到的作用。時間會為我證明,我信仰的純潔、堅貞、純粹。時間會為我證明,我講法的圓滿、究竟與莊嚴。時間會為我證明,我人品的高尚、清白與純潔。所以時間是我最好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