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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們要知道這個,人啊,我們所說的這個人類,一個人的狀態,他就是你的心,放在你的六根上面。就是你的心啊,放在你的眼睛看到的,意識思考到的,身體感受到的,耳朵聽到的,包括舌頭嚐到的,包括說是你想要說什麼話,你說出了什麼話,得到了什麼樣的反饋,心底裡面思索到的。當你的心放在六根之上的時候呢,他就會形成了對六根的攝取,從而形成六根對心靈的牽引,形成了境界。這個境界,就是人的心識分別與意識結合形成的人格。
當你的心放在六根上面,那麼你就是這具身體。當你的心認可了這具身體,並且被這具身體的功能、感官、感受,牽引你心靈的思慮分別,那麼你就是人類。
修行的人啊,什麼叫修行的人?修行的人就是,從這具身體之內,反觀你的心靈,反觀你的思慮的動機,在你思慮的動機當中,去深入你的動機,找到形成動機的,非常細膩的,你的今生的形成動機的體驗和記憶,並且對這個記憶進行寬恕,這個就是修行的人。
修行講的是,修行人的核心就是出離,就是你一定要,從這具身體當中,進入到你內心的動機深處去,去修正你的動機,將動機對人間的企圖轉為對天堂的渴望。
那麼,天堂是什麼東西呢?天堂就是愛。人活著的唯一的目的,在人世間存留的唯一的目的,就是成為愛。愛本身就是目的,不是說是你成為愛了之後,你獲得什麼,而是成為愛,這就是你修行的最根本的目的。因為愛的表現,愛的核心是無私,沒有一個自我的存在,就沒有一個被自我所牽引的生死輪迴。
那麼那個愛,只是用人類的感受,去體驗祂的時候,覺得好像是不是,「我對別人好啊,我奉獻了呀,就是我無私地做了很多公益呀,這就是愛了」。這只是愛,在人世間這個泥潭當中啊,投射出來的最底層的、最表淺的那層光而已。
真正的生命之愛啊,祂是永恆的、完整的、無限的,祂是原始的生命的表現,那個表現裡面,是無窮盡的光明和溫暖。當你成為愛本身的時候,就沒有一個能愛別人的你,也沒有一個愛別人的你的存在。你本身是愛的時候,是不會有自我意識的,這個就是神的狀態。
神的狀態,用兩句話可以把祂概括了,就是覺察本身啊……神,祂是一種臨在於你身心意識和思慮心之中的,像是光明照到水裡面的,一體完整的一種清澈感,這種清澈感本身是脫離意識,但是卻比意識更加地清醒的狀態。
用人的話說,就是一種恆久的覺知的狀態,恆久的覺察的狀態。就是覺知本身就是目的地,覺知本身就是如實不變的……怎麼說呢?是如實不變的實相,通過……
釋迦牟尼佛有一個「四念住」啊,「觀身不淨」「觀心無常」「觀法無我」,還有一個是什麼來著,「觀受是苦」,這是「四念住」。四念住的核心呢,他就是,要對自己的身語意、身心靈,念頭、情緒、體驗,保持一個恆久的覺察心,一個覺察的狀態。
什麼叫覺察呢?就是內觀。什麼叫內觀呢?就是你的這個,脊背後面突然爬了一個螞蟻,你眼睛看不到它,但是你的心,立馬能夠覺察到你的汗毛上面爬了一個螞蟻在動。你看不到它,但是你卻能夠敏銳地覺察到你後背上有個螞蟻,就是那種覺察。
那種覺察如果深入進去了之後,進入到覺察本身,你會發現,覺察內在並沒有一個可以被覺察的對境,並沒有一個螞蟻在爬,也沒有一個覺察到螞蟻的一個分別在裡面。那個覺察就深入到了,那個覺知的,恆久清澈的那個覺性當中去了。所以說覺知本身就是目的地,不是為了讓你去培養覺知,而是讓你恆住——恆久地安住在,覺知內在的清澈恆定的永恆之中,這個就是四念住的修法。
釋迦牟尼佛講了嘛,修那個四念住的人呢,一天的時間啊,可以比得上其他的外道法門的一劫的時間。啊,你不用修多少年……這個《四念住經》的那個原話我記不得了,就是釋迦牟尼佛講的,你不用修多少年,你不用修多少月,哪怕你修幾個時辰、幾天的時間,你所獲得的成就,都要遠遠超過那些外道修行的那個成就,他們修多少年……這個就是四念住。
所以今天我提煉了一下,因為我這個修行是有輪迴的嘛。在我輪迴狀態不好的時候呢,我就是一個完整的人類,我的心是安住在我的肉體之上的。但是我跟你們不同的一點在什麼地方呢?我知道自己是個人類,你們不知道的。
我知道我的心,安住在我的這個「眼耳鼻舌身意」六根之上,形成了「色聲香味觸法」六塵的境界,並且有一個,我看到、我想到、我嚐到、我聞到、我聽到……的六入與這個自我人格在。我知道我是人,這個「知道」,他就不再是人類了。但是絕大部分人是不知道自己是人類的,因為你沒有神的那一部分。
你沒有神的那一部分,你是一個完整的人類的時候,你是不知道自己是人類的。那麼你只能在人類的這個純黑暗的境界當中,去找一些灰色的,一些亮色,來鼓勵你修行的信心。這個亮色是什麼呢?就是「八正道」,就是慈悲喜捨、布施放生、磕頭念經、做善事、行功德,就是正念、正行、正思維、正心、正語、正定,這個就是灰色。
而真正的修行已經有所成就,解脫了死亡的人呢,他是不屑於去看這種灰色的,因為灰色是屬於黑色的一部分。你的基底是純黑色的,你想要從純黑色當中走向光明,必定會經歷灰色,灰色就是八正道——正定、正語、正思維、正念、正行……然後是什麼呢?就是各種符合法的在人世間的表現,包括慈悲,包括布施,包括忍辱,包括精進,包括禪定,這都是灰色。但是,一個已經覺醒了的修行者,他是不會去在灰色當中,去尋找正確的,他只會去尋找光明。
那麼今天呢,我這個修行者,就是將自己的這個修行的體驗啊,把他提煉出來,就兩句話啊。就說是,愛啊,一個修行的人,當你去成為愛的時候,那個愛,就是你生命的目的地,不是你通過愛,而去獲得什麼東西,而是愛才是你真正的自己,你原始的自己。第二個就是覺察呀,覺察本身,就是歸屬地。覺察本身內在是沒有一個覺察者,沒有一個可以被覺察的對境的,覺察是恆常的、無限的、亙古的、不變易的。就這兩樣,愛是體驗,覺察呢,就是人的內觀,正定。
那麼,怎麼樣才能達到愛呢?寬恕。愛的唯一的表現就是寬恕,愛的表現不是奉獻。你們要搞清楚,人家說是「哎呀,我這個人很無私呀,就是我為眾生奉獻了很多呀,所以說我很有愛啊」,錯了,愛是沒有分別的。你有奉獻的概念,你就不是愛,愛本身是沒有奉獻的概念的,愛本身是無條件、無償的接納。
我給你們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,一個母親生了孩子,她的孩子需要吃奶,每三小時一次,她連覺都睡不成,你覺得她會對自己懷裡面的孩子,有奉獻的感覺嗎?「哎喲,你看,我為了給你餵奶吃,我連覺都睡不了」,她會有這樣的感受嗎?她餵孩子那個是本能的,她甚至連愛的概念都沒有,那個是本能的,因為那是她的生命,你知道嗎?她對孩子三個小時餵奶,那是天經地義的事,那是她活著的意義。
她會在餵孩子的過程當中感覺到無限的欣喜、幸福、安寧。她不會對孩子說:「你看我為了餵你吃奶,三個小時就要起來一次,我很痛苦,我為你付出了。」她不會有這樣的概念,如果有這樣的概念的話,這個母親,我覺得那個就……她就沒有什麼資格談「母親」這個概念了。
真正的愛就是那種,母親哺乳嬰兒那種狀態,是無償的、無條件的,沒有任何付出的感受的,而是在過程當中,體驗到無限的幸福和安寧,那個是愛。
真正的愛的存在啊,愛的體驗,就是這種,類似於母親哺乳嬰兒這樣的感受,完全沒有付出感,因為你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為你自己而做,這個是愛,愛本身是沒有「奉獻」的概念的。奉獻,這就證明你的潛意識裡面還有我和他的區別,你對於這個世界還是有排斥感的。
如果說是你內心裡面,真的達到了無我無私,那種生命原始的接納和溫暖狀態的時候,你對這個世界是沒有任何排斥的,為什麼呢?在愛之中,是沒有分別意識的陰影。你對這個世界,你會覺得在這個世界當中,這個世界僅僅是你生命投射出來的一個陰影的一個幻覺而已,你對幻覺不可能有任何排斥,因為你並不害怕。
因為當你是天堂的時候,天堂是永恆的、幸福的,在幸福當中是沒有恐懼感的;沒有恐懼感,你就不會有懷疑;沒有懷疑,你就不會有分別;沒有分別,你就不會有拒絕;沒有拒絕、沒有懷疑、沒有分別的安寧和永恆,那就是愛,這個就是人的體驗。
第二個呢,如何能夠安住在這種體驗當中,就是我剛才說的,進入到甚深的內觀覺察的狀態。去尋找你內在自我的起心動念,去尋找你起心動念背後那個微妙的動機,去找到你動機背後,形成動機的記憶,去在你動機記憶的深處的體驗當中,去用你的溫暖,去寬恕體驗,釋懷體驗,擁抱體驗,融化體驗,並且住在體驗融化之後的那種清醒的覺知當中,這個就是最正規的佛法修行。
一個是成為愛,一個是住在恆久不變易的那個覺知當中,就這兩條可以讓你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立斷生死。不要在黑暗當中去尋找灰色,當你將灰色當真的時候,你的外道修行就開始了,哪怕你修行的是佛法,那個也叫附佛外道。不要將這些有施啊,禪定啊,念經啊,放生啊,當成了修行,不是的。修行就這兩樣,就這兩條。
向內走,讓你生命原始先天的這個愛的體驗,甦醒過來。然後,你自己可以做到的就是,以你主觀的意願去尋找你心靈動機內在的體驗,並且進行寬恕他。寬恕體驗之後,就住在這個寬恕體驗背後的,體驗融化了的那個,展現出來的清澈永恆的、凝定的覺知當中。愛和覺知,祂是一體的,愛本身就是覺知,覺知的體驗就是愛。那麼久而久之,可能你就可以達到一個解脫心意自我,脫落身心感受的程度,你就從分段生死當中就解脫出來了。
因為這兩天,在陪同家人嘛,然後這具身體內的這個覺性,就是當我平常作為修行者的,出離身心自我而形成的,清澈圓滿的那種光明啊,祂就暗淡了。因為你要動用人類的意識和人類的情感去跟家人交流的時候,那麼,構成人性的這些習氣和記憶呀,他們就會凝聚,才會成為人格嘛。因為你的家人不可能去跟神交流,對吧?
神啊,是沒有語言的,這個是我要跟你們糾正一點的事情。人們總以為神會說話,「你看神諭呀,神告訴我什麼事情了呀」,不是的,那個只是神的智慧借助你自身的業力,在你的境界當中幻化出來的一種生命形態。純正的神是沒有語言的,祂是光的變化,祂是光中蘊含的無窮盡的智慧與愛。
完全脫離了心意分別,完全脫離了思量心當中,那些極盡細膩的,微細念頭的掛礙和習氣的沾染,而滲透在身心靈當中,不變不易的、完整的、純淨的、靈動的、具有生命力的光,那個是神。
真正的神啊,第一個,祂沒有語言,所以祂不說話;第二個,祂沒有語言,所以祂不會被語言所描述;第三個,祂沒有心意思慮和身心感受的這種禁錮,所以祂是無限而不變易的。
祂是不會說話的,不會說話就意味著祂沒有分別;沒有分別就意味著祂不會被分別所阻礙,不會被分別所禁錮,不會被分別所沾染,不會被分別所觸及。所以祂又是無來無去,當下圓滿,那個是神的狀態。
在神的狀態的時候呢,我很清醒地知道自己變成人了,為什麼呢?因為自我內在的,這具身體之內的,這個自我感受和體驗啊,在聚集,在形成自我意識和自我動機,那麼我就知道,人是怎麼活著的。
人就是,心靈動機聚合人的意識形成了思維,心靈動機聚合人的六根,形成了「我看到」「我想到」……這種六入,心靈動機與六根六塵六入的結合,形成了「我」想、「我」看到、「我」想要、「我」害怕、「我」歡喜……有一個「我」在,那麼我的家人呢,就必須得跟這個「我」交流,才能夠形成了在人世間的,他們眼中的這個「我」的這種形象和社會身份。
如果這具身體內要是沒有「我」——這個「我想」「我說」的這個自我的話,那麼我的這具身體呀,在他們眼中看,那個就是一個,像是一個癡呆傻人一樣,沒有反應,就是他們對我說什麼的話,我是沒有反應的。
我說這個沒有反應,可不是我昏迷了啊,不是的。我清清楚楚知道他在說什麼,我甚至於知道他在想什麼,我甚至於在他沒有說話之前,他那個動機剛形成,就比如他告訴我,「哎,你去幫我拿杯水」,他這句話還沒說出口,他的心識動機還沒有形成之前,我就知道,他下一步要讓我去幫他拿一杯水,你知道嗎?但是,我的表現呢,就會像空氣穿了一個軀殼一樣,我會去給他拿水,但是他不會認為是一個正常的人在幫他幹活,他就會覺得這個是個機器人。
在我是神的時候呢,這具身體之內是沒有「我」的,祂是純粹的光。純粹的光,祂是不會沾染人類的情緒的,也不會沾染人類的意識的,所以說出來的話,都是很簡單的,很簡潔的,不會有任何情感的交流,不會有任何習氣的那種感受,不會有任何思維邏輯構成的長篇大論;祂就是很簡單、很直觀的那種,就是你想什麼東西,我幫你去做,但是我不會有對這件事情的感受和體驗,同時摻雜在裡面,這個就是一個神的狀態。
那麼,但是對於家人來說,他們可能就會覺得不適應,「你這個怎麼突然間變得像是一個……雖然看起來很純潔,看起來很溫暖,但是你卻沒有了人類的這種感受在裡面」,那麼他就會導致這種家庭的不穩定。所以跟家人待在一起的時候,不由自主地,你這個形成自我人格的習氣和這種細念啊,在思量心當中形成的這個習氣和細念,他就會形成動機;動機他就會結合意識形成心願;心願又會結合六根形成「我」,形成我執識;這個我執識呢,一旦形成了之後,神的那一面的純粹清澈、亙古原始的光芒,祂就被隱退了。
有點類似於夜幕降臨的感覺,有點類似於大概就到了五六點鐘,就到了那個冬天的時候,五六點鐘,天雖然還亮著,但是夜幕已經降臨了那種感覺,那個還是有亮光的。
然後當他們去上班了,我一個人開始恢復到修行狀態的時候呢,神性就開始甦醒。那個狀態的話,就好像是早上的時候,五六點,天空開始有光明了。那個內在的感受啊,就像是人睡醒覺的感受,一模一樣的,就像是我睡到自然醒了,我昨天晚上八點鐘睡覺的,睡到今天早上七八點,睡了個通宵,睡了個對時。
然後,我內在醒來的時候啊,第一個感受就是,你的夢境就停止了。如果說是你的大腦,還在處於夢境的場景當中,你還是睡著的。你醒著的表現和狀態,一定是你內在的你的心醒來了,意識到自己醒來了,這時候你腦子裡面的夢境就停止了,雖然你閉著眼睛,可是你的心是清醒的,睜開眼睛的。因為這時候你的大腦的夢境場景已經消失掉了,這時候你的大腦是屬於清澈的,心靈是屬於睜開眼睛的狀態,這個就是一個人覺醒的狀態。就說是無論我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,我的內在都是睜開眼睛的狀態,都是那種清澈的,一種穿透性極強的,一種純生命力的靈動的光明。
祂是一種靈性的光明,這種光明是不受身心靈的侷限的,這種光明是不受你的思量心和意識的分別的,這種光明是不受「眼耳鼻舌身意」功能器官的這種侷限的。祂是具有穿透性,這個就是人的感應力,表現出來就是人的感應力,但是祂實際上是一種純生命力。
然後呢,在昨天,就是在我知道自己是人的時候呢,同時,他就會被人格的這個自我,將那種神靈的光芒,將真神的光,帶入到了人類的這個境界當中來;帶入到人類境界當中的時候呢,同時就等於說是神的無限智慧,進入到了時間和空間之中。
在我是神的時候,在我內在是神的時候,是沒有時間的。因為光明當中,純粹、無限、永恆的光明當中是沒有陰影的,沒有陰影就不可能有分別,沒有分別就不會有時間。
時間是細念分別,牽動了亙古原始的光明,而形成的光明陰影。那種陰影的錯動,形成了空間的移動;有了空間的移動,才會有了空間的現在的狀態、過去的狀態和未來的狀態;過去、現在和未來的空間變化,形成了光明的移動,這種移動的光明的陰影錯覺,稱為時間。
在純光當中是沒有陰影的,也就是說,沒有對於空間的分別,時間,對時間的這種感知他就會消失掉了。一旦對時間的感知消失了,空間的侷限和空間對於生命的蒙蔽,就瞬間消失掉了。就好像你面前有一個透明玻璃,雖然透明玻璃不阻擋你的眼光,但是透明玻璃它會阻礙你的身體,這個就是空間。當時間消失的一瞬間,你眼前的這個透明玻璃就不見了,不再被玻璃所阻隔了你和你身前的空間的時候,這個完整一體的空間啊,祂就會甦醒了,亙古沒有改變過的自由、永恆、光明、極樂,那是一種大無畏、大光明的燦爛狀態,那就是天堂。
在天堂當中呢,當開始有了思量心當中的,細念和習氣聚合成的這種動機;動機和人體的意識結合形成心願;心願聚合了六根,形成了我;這個我和心願聚合形成了,我看到世界的境界——就是世界實際上,是我內在對於世界的記憶的投射——那麼這個時候,那個神的光明,真神的天堂的光明,就會被帶到了時空當中來。
進入時空了之後,就會有這具身體在這個時空當中的過去和未來。那麼我就看了看,這具身體的過去,不禁真的很感慨。我是從37歲出來講法的,到了今天49歲,講了12年。37歲……頭三年吧,是在淨化邪教裡面的一些習氣,改變邪教裡面的很多觀念,然後三年過去了之後,開始真正純正地進入到佛法修行。
2016年的時候呢,這具身體當中,就開始培育出來了一個真正的修行者。那個時候,這具身體之內的那個凡夫俗子,曾經邪教徒的那個心靈啊,已經從攀緣人世間、攀緣自我,轉向了攀緣佛法、攀緣真理、攀緣信仰。
然後就有了2016年的那一次選擇,那次巨大的,人世間命運的一次轉折:遇到了一個,足以改變當年的我的人生命運的一個機緣。而且又是符合了我當年的,各種各樣對人生的願望的一個……換句話說,就是唐僧碰著女兒國國王了。
那個時候的我,又是單身,又是年富力強、年輕氣壯的,各方面的慾望又極其強盛的。碰著了一個身價幾十億美金的美女,然後又符合了我內心裡面對於人世間道德觀念的這種界定——上流社會,高學歷,然後長得也漂亮,而且又對你很崇拜,對你很愛慕。只要你點頭,只要你願意,馬上給你買別墅,馬上就……各種各樣的,就人間你可以獲得的權力和財富,在那個時候,你是應有盡有的。
然後在那一刻呢,他跟我的信仰發生對沖了,為什麼呢?因為當年的那個我呀,還是凡夫俗子,如果當年我要是跟著當時那個慾望走了,美其名曰「我要為了真理的弘揚,我需要錢」,那麼這個潛在動機裡面,埋下的就是,信仰在為我的慾望服務了。
知道嗎,人家為什麼要願意跟你在一起呀?還是因為看重你的智慧和你修行的潛力嘛,對吧?人家覺得你是未來的一個神靈,未來的一尊佛,所以人家想在你尚未成佛之前,那麼跟你有一段姻緣吧,因為他們家人很信我。
那麼如果這個時候,我要是確確實實昧著自己良心,說「哎呀,你看,為了全世界的人民,能夠聽到真理,能夠聽到佛法,我需要借助一個很高的平台」,那麼我就答應了跟這個女富豪的姻緣。我的性慾也滿足了,我的生活也保障了,我可以獲得人世間的很大很大的權力。十幾年前的幾十億美金跟現在是不一樣的,而且你們想,幾十億美金的家族,那個只是她的錢啊,還不是他們家族的錢,那可以在社會上幹多少事情?他們的社會階層該有多麼高?
如果要是當年,要是十幾年前,我要是選擇了她的話,那麼現在,可想而知,我可能會獲得人世間,人類所能夠想像的權力的……可能很大一部分吧。但是因為我當年的那個選擇,就會導致我,在48歲,就十年之後,經歷那次死亡考驗的時候,一命嗚呼。
因為這具軀殼啊,今天我這具在人世間的軀殼啊,不是為了在人世間滿足我的人格慾望留著的,這具軀殼是為了我內在的這個神靈,甦醒如來,為人間講法用的。就是我這具身體呀,他是一輛車,如果這輛車,在人世間降生的目的,是為了承載十方如來的智慧,在人世間宣揚真理,將如來的智慧與西方基督的慈悲結合在一起,為人類留下一條解脫死亡,登往天堂的光明之路,這具身體的意義在這個地方。
如果這具身體,被我的人格意識所佔據了,選擇了滿足我人格意志的慾望和人生目的的話,那麼身體這輛車就失去了,他存在的價值和意義。那麼這輛車所遭遇的,未來的結果,就一定是人類的結果。
就說我48歲遭遇過一次死亡的劫難,真正的死亡,可不是那種心理上的死亡,是真正的肉體上的死亡。這件事情早就安排好了,在我出生之前,我48歲會死亡這件事情,就安排好了,因為我很小的時候,我記得,我給我媽講過這件事情,我說,我如果要是不修行啊,我的生命活不過50歲。我說我當時……因為小的時候看得不是很清楚,我說,我要是不修行的話,我的生命大概在49歲就終結了,就是活不過50歲。
那麼,什麼是修行呢?如果說在我37歲,40歲那個時候,遇到那個富豪,遇到那個非常漂亮的女博士,我選擇了跟她走,雖然說我還做著一些所謂修行的事情,還在學法,還在禪定,但是實際上我的心啊,已經選擇了人世間,那麼我就必定要承受人世間……就說我承受人世間未來現象的這個平台,就是我的人格基礎。
因為我選擇了當人嘛,那麼面對這個人世間的,無論是富貴也好,性慾也罷,無論是權勢,還是死亡,都只能是我的這個心意人格自我去承擔、去面對,對吧?那麼到了我48歲死亡那個時候,面對死亡的時候,我的心,就是一個「人」在面對死亡。一個「人」,你有什麼力量去面對死亡呢?
那麼那個時候,可能我升起來的,面對身體的這種絕望、痛苦、生不如死的折磨的時候,我心底裡面,升起來的就是無盡的恐懼和無盡的悔恨。我悔恨自己為什麼當年要背叛我的信仰,我會悔恨自己為什麼當年不跟著我的信仰走,而墮落成為了今天在死亡面前,孱弱的、瑟瑟發抖的一個鬼魂。
那麼當我的心,處於無盡的絕望和悔恨,無盡的恐懼和焦灼的時候,那麼這個業力呀,這個死亡的業力,就會將我恐懼、焦灼、悔恨的心,凝聚成為我新的人格。就死亡這件事情,會將我的這個人格的最深處的體驗啊,那種悔恨,那種絕望,那種深深的恐懼和焦慮,無盡的焦慮,凝聚成為我新的人格。這個人格所攜帶的能量啊,就一定是下三道的能量。
所以我的身體,不可能活很久啊。可能我48歲碰到那件事情了之後,可能再過一年,實在承受不了這個身體的這種折磨——因為你的內在的這個生命境界很低的時候,那個境界所相應的能量場就會很低,他就可能會導致各種,身體的這種敗血症啊,各種突然間發炎了之後,就沒有辦法根治的這種毛病啊,就會頻繁沓來——可能幾個月我就死掉了。這個是我親身經歷的啊,這個是我親身經歷的,一個人死亡很快的。
可怕的不是死亡,死亡本身跟你感冒沒有任何區別,你們相信我。就是現在的人、未來的人,聽到這段錄音的人,你們要記住這句話:死亡本身和你感冒沒有任何區別,就是身體的一點點不適,可怕的是你心靈的體驗。可怕的是你心靈,在面對死亡時候的那種,絕望、無助、恐懼和無限的焦慮,那個是可怕的,他會讓你生不如死,他會讓你覺得,死亡是一種最大的、最根本的解脫,知道吧。
肉身的死亡,根本不可怕,那個就在我來看,死亡本身還沒有你骨折痛苦哪——你出去之後一不小心摔了個跤,胳膊摔骨折了,這個痛苦都要大於你躺在病床上,臨終的時候那種痛苦。臨終的時候,人不痛苦的,因為身體本身就不是你。
那麼當年如果我要選擇了那個億萬富豪——那個美女,選擇了我的性慾,選擇了我的權力慾,選擇了我的貪婪,選擇了我在人世間的自我人格的,無限地延展的這種自我膨脹的滿足,那麼後面十年之後的這段生死劫難,我就只能以自我滿足之後的人格去面對,人格是絕無可能,穿越黑暗的死亡的。
人格的自我在死亡面前,就是太平洋上泛起的一個泡沫,你知道嗎?你只能乖乖地跟著你的內心的恐懼和絕望,去無盡地悔恨,在無盡的恐懼和煎熬當中,進入到了,那個深不可見的,死亡的深海當中去。那個是很可怕的,那個才可怕呢。
所幸的是,在我遭遇到我今生最大的一次誘惑的時候,我隱隱約約記得,當時我是好幾天沒有合眼啊,我在問我自己,「我說你到底要什麼?你看,這個女人如此愛你,愛你愛得如醉如癡的,如瘋,就是愛得都癡魔了。然後,見了你第一面,就要拉著你,去給你買別墅,就要給你買車。而且人家的身材又那麼好,豐乳肥臀的,皮膚又那麼好,你想你饑渴了這麼多年,你這個潔身自好的,不敢碰這個,不敢碰那個,現在終於可以發洩一下了」。
而且當時我單身嘛,就說是你這個可以自己……「沒有任何道德的譴責,沒有任何不合法的地方,全部都是,那個就真的是香車、美女、別墅、財富、權力,一切。但是,這是你要的嗎?你誠實地回答你自己,這個是你要的嗎?」
「如果你要這些的話,你當年為什麼,要去放棄自己的人生所有的希望和幸福,去為邪教賣命呢?你不是還是,當年還是認為邪教裡面有真理?你都是為著曾經心目當中靈魂所追求的真理,去死過的人,去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刑場上,被人拉去槍斃的人,你都無怨無悔的人,今天你就怎麼倒在這些性慾、財富,這些貪婪的人格的渴望之上呢?你怎麼就這麼孱弱得不堪一擊呢?」
「當年你可是,為你所謂的心目當中的真理,犧牲了一切,承擔了一切,經歷著生不如死的煎熬,你都沒有低過頭的人。現在你怎麼就為了,一個女人的身體,那些幾十億美金的財富,和他們背後那些龐大的社會關係網,為了人世間的權力,去出賣你靈魂的信仰呢?」
然後我記得當時,我真的好幾天沒有合眼,我就反覆問我自己,問我自己這個問題:「你到底要什麼?」最終我發現我自己要的,還是我的信仰。那麼我要我的信仰,就意味著我要拒絕我內心的慾望。這兩者是二選一的,這個沒有一個灰色地帶,就是黑和白的關係。選信仰,就要拒絕你內心對人世間的一切企圖;選美女,選了美女和財富,就等於放棄了你解脫的希望,就等於放棄了你對如來的這種堅貞的事業,不要自己騙自己。
那個時候的我,不是現在的我,如果說是現在的我,是49歲——十二年之後的我,再碰到那種情況下的話,我可以如實地講,就說是選與不選對於我都是一樣的。就我要是選擇跟她在一起,和我單身過著一個平常的生活,沒有太大的區別,為什麼呢?因為目前這具身體之內,這個人格自我,他只是一個記憶而已,這具身體之內的生命主體,已經是無限、不變易的光明了。
所以說是,那所謂的幾十億的財富,所謂的上流社會的權力,所認為的這個豐乳肥臀的美女,在我心目當中……哎呀,那個怎麼說,就覺得是一個……就覺得是一個保潔阿姨,沒有什麼區別的。就說你是一個幾十億的富婆,我覺得你的這個身份形象和背後蘊含的價值,和我們家的這個保潔阿姨沒有任何區別,因為我不是人類呀。
我不是人類,你們都會進入死亡的,我不會的,今天的這具身體之內,是沒有一個可以死去的我了。換句話說,這個就是神人有別——我是光明的,我是永恆無限的不變易的光明,而這個保潔阿姨和幾十億的這個女富豪,你們都是待死的鬼魂而已。
我和你們在一起,就是我有選擇地跟你在一起,那是你的榮幸,不是我的榮幸,是我在救贖你的靈魂,是我在利用人間的這種愛情呀,這種關係,這種家族關係,在救贖你和你家族的靈魂,不是我要在你們這獲得什麼的,人世間我什麼都不要。
就像你們不可能去,那種旱廁,那種公共廁所裡面,去撿食物吃一樣,神也不會對人世間有任何的興趣,有任何的貪圖。光明不可能對黑暗有任何的期望吧,因為那個都是錯覺。
但是當年的我不行,當年的我不是神,就是我的人格。當年的我就是人格,那麼人格選擇了美女,選擇了財富,就等同於選擇了輪迴,你要以人格的基礎的這個境界,去面對死亡的檢驗。
當我選擇了佛法,放棄了對自我人格的維護,放棄了我對於財富名利,尤其是性慾的這種眷戀、渴望和貪婪,就等於放棄了我後面的整個人生,你知道嗎?那年我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,我等於親手扼殺了,我自己人格意志對於我整個人生的渴望,就等於說我明確放棄了,我後半生所有的人生。
在我放棄那一刻,我親眼看到釋迦牟尼佛在雲端當中,在微觀下的那個虛空當中,釋迦牟尼佛以金碧輝煌那種萬丈金身啊,站在七彩雲霞構成的蓮花座上,為我的靈魂披上袈裟,那是2015年。從那天開始,大概三個月之後,我證到了覺性。
我是48歲死亡之後,49歲的2022年的1月20日,證入了覺性,就是覺性成為了我,但是我是在2016年的5月份,證到了覺性。就說是覺性的清澈無生的那種性質,那種明晰,不染光明與黑暗的那種不滅的清澈性質,穿透了我的身心自我,在這具身體之內呈現出來了那種覺性的光芒,所以我才寫出來了什麼「地光明」「法光明」。那些文章不是人類可以寫出來的,那些文章一定是證到覺性的人才可以寫出來的。因為覺性是無生的,無生的覺性,只有你證到了,你才可以去將祂以生滅法去呈現出來。
所以這就是達摩祖師講的,不見性者,宣說三藏十二部皆同魔說。因為覺性是無生的,只有證入無生的人,才可以去解說無生法,可以通過生滅法的觀念、境界、感受,去破開被生滅法所塑造的眾生的心意,通過眾生的心意的這些煩惱迷障,展現出究竟智慧破開煩惱迷障的八萬四千法門。只有覺悟者可以說法,知道吧。
講經跟說法是兩個概念。講經的話,你們就按照釋迦牟尼佛呀,包括維摩詰大菩薩留下的這些經書,一個字一個字去解釋。解錯一個字,你是要下地獄的,講經是件很嚴肅的事情的,錯離開一個字,你是要承擔下地獄的後果。
所以當時鳩摩羅什說:如果說是我要是解錯一個字啊,我要承擔果報的,如果我要是這麼多年翻譯佛經沒有錯誤,在我火化的時候,我的舌頭不爛。最後火化出來之後,他的舌根啊,是一整條舌頭,不爛的,沒有被火燒掉,這就證明他是深諳佛義的,知道吧。
但是說法,只有八地以上菩薩可以說法。八地以上菩薩就是證入了無生覺性,無生覺性已經成為祂自己了,祂就可以借助生滅法,去宣揚第一義,以第一義破開生滅法,令眾生明心見性,回歸自性國土。這個是只有大菩薩可以,大菩薩,八地以上大菩薩就是佛了,只有佛可以說法,除了佛以外,任何生命不可以說法的。今天我就是佛,我只是一個沒有圓滿的佛,我是屬於八地境界。
然後呢,在釋迦牟尼佛給我的靈魂披上袈裟之後呢,然後大概過了三個月,我突然間有一天就證到了覺性,那個感受就是,一剎那間,我就不再是我了。過去我是用我的心和意識在思考問題,但是當覺性甦醒那一瞬間,我的心意和心意背後的深深的思量心,像一件衣服一樣,被脫下來了,而脫下衣服的那個自己呢,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,真正的自己。
那是2016年的時候,就好像是一個睡夢當中的光明,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一樣。在祂睜開眼睛那一瞬間,光明和黑暗的形式都不重要了,因為祂永遠不會被黑暗所改變,也不會隨著光明所增長,祂是光中的明性。
在一個絕對黑暗的房間裡面,伸手不見五指,對他的描述都是輕的,他是一種有質量的黑暗。就那黑暗是有質量的,他是布一樣的那種感覺,就黑得不能再黑了。這個時候你突然間劃了一根火柴,光明升起那一瞬間,黑暗就會迅速退去。那個覺性啊,就是光明撕裂黑暗的,明晰而清澈的,無形無相的那種力量,祂具有摧毀黑暗的力量,但是祂卻並不是那個光明的形態。不是火柴點著了之後,那個火苗的形態,而是隨著那個形態綻放出來的,驅散黑暗的那種明澈的力量,那個就是覺性。
祂是樹中之香,水中鹽味,色中膠青。祂無形無相,無色無味,卻滲透在一切「色聲香味觸法」當中;祂無生無滅,無來無去,卻伴隨著生滅緣起。祂伴隨著眾生的生死輪迴,卻從來沒有被生死輪迴當中的你我所改變過、觸及過。
祂現在此時此刻,就滲透在你我的,身心靈、意識分別和思量心的剎那的細念當中,卻不被剎那細念的思量心所沾染,不會被人的習氣所阻礙、蒙蔽。祂就像是在夢境當中睜開眼睛的人一樣,夢境和睜開的眼睛一體,但是睜開的眼睛,卻永遠不再被夢境所牽動、所蒙蔽,那個就是覺性。
然後到了我2021年的10月份,48歲的時候,那個死亡如期來臨。在那種巨大的痛苦和絕望的生不如死煎熬當中,是我信仰的那個自己,是我十年前,我選擇了釋迦牟尼佛的信仰,選擇了修行,選擇了放棄我整個人生的,那個信仰的我,在承擔著死亡。
那就好說了,我十年前就已經放棄我的人生了,那麼現在這具身體的死亡,帶來的我人格的恐懼、痛苦、難過、絕望,我全部都可以接受啊,因為我十年前就放棄你啦,現在你只不過再演一遍,我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呢?
於是在那種深刻的、真實的、徹底的肉體的折磨當中,和人格自我絕望、恐懼、焦慮和痛苦的感受當中,那個信仰的我,平靜地、無限溫暖地、寬恕地接納了,這個人格自我的焦慮和絕望,接納了這個身體感官的死亡,同時,接納了由這個身體死亡之後,所帶來的一切不可知的,不可想像的,這種災難性的後果。
我的人格深層次的那些焦慮和恐懼,絕望和孤單無助的習氣,全部在我接納的那個溫暖當中,被寬恕了,被平復了,被我這十幾年來,對諸佛的信仰形成的那種安寧清澈的覺照,所融化了。
所以說在後面那幾天的,身體極度痛苦的時候呢,我家人給我發短信呀,打電話,他們都會覺得很驚訝,他說,「碰著了這麼大的致死人命的事情,為什麼我們在你的文字當中看不到一絲埋怨,看不到一絲痛苦,看不到一絲抱怨?我們看到的就是那種很寧靜、很平和、很淡定的那種感受」。
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因為我從來不認為那個痛苦那個我是我自己,我從來都認為那個信仰的我才是我自己。我的心,從那一刻我放棄了人生後半生開始,我的心就一直是仰望著如來的,我的心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的,我的心永遠都是仰望真理,仰望天堂的。我的心永遠都是屬於諸佛如來的,不屬於我這個人格自我的,所以這個人格自我現在死掉了,那就是你的劫數到了,你的劫數跟我有什麼關係?
你的劫數,那是你人格自我,所註定要承擔的你前世的因果。可是我是信仰構成的,我是由真理的智慧背後那個清澈構成的,我是由慈悲心背後的溫暖的安寧構成的。這個清澈和安寧的我,是完全不受這個身體的感官的我左右的,也不會受我心意、心願的這個人格自我的體驗所左右的。所以你們兩個人的死亡,就身體的死亡和人格自我的死亡,和信仰的那個清澈、安寧、透明的我,是完全沒有關係的。
我對於你們只是接納,只是愛,只是無盡的接納和安慰。無論你們做錯什麼,我都寬恕你;無論你們承擔什麼樣的痛苦,我都接納你,不要恐慌,到我這裡來。我是以我信仰的,無限堅貞和徹底純粹的,沒有自我保護、沒有自我索取的那種堅貞的心,接納了自我人格和自我身體的徹底毀滅。
然後當我後來,回家了之後,在家裡面大概休息兩個多月。這兩個多月裡面,就是修行者內在那種清澈的那種覺性,那種覺知力,清醒地見到,日日夜夜的,分分鐘鐘,我身體的細胞,從最微觀的生命的因素,生命的……
就是身體細胞之下,祂是一種生命的光明力,由生命的光明力逐漸變為了生命的體驗;由生命的體驗,逐漸聚合成為了思量心中的習氣;由思量心中的習氣,聚合生命的體驗中的細念,由細念聚合成為了生命的這些原始的,這種微細念頭的動機;由動機不斷地、不斷地層層遞進,層層構成,層層拓展,層層地構架,形成了原始生命的肉體細胞的基準的因素,那就是基準的生命的細胞信息;由細胞信息不斷地拓展,不斷地增長,不斷地重疊,構成了人的這個核酸、DNA、蛋白質,一直到細胞表面。就說是,我是親身經歷了細胞重組過程的,我知道細胞是怎麼重組的。
在重組的過程當中,一直是我的,接納了死亡那個正信的,那個修行者的安寧而純潔的心,在參與了整個細胞重組的。是我安寧的心裡面透出來的這種,生命清澈的覺性的安寧、覺性的慈悲,滲透進入了細胞重組的每一個生命信息當中。
所以當細胞重組完成之後,當我的這個身體肉體開始恢復了之後,有一天我突然發現,欸,這具身體之內怎麼沒有我自己了?那個一直是跟我這身體伴隨在一起,那個人格自我不見了。就好像你早上睡醒覺,你一低頭,我身體裡面某個部位不見了,我從男人變成女人了,你知道嗎?身體還是那個形象,但是身體內的那個心意自我,找不到了,沒有了。
然後緊接著,2022年的1月20號晚上11點,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,正在聽《金剛經》呢。我每天晚上必聽《金剛經》,才能夠去睡眠的,《金剛經》,佛的話,必須成為我臨睡前帶入夢境當中的唯一的語言。我不能把人世間的這些習氣和妄想帶到我的夢境當中去,我一定要把如來說的話,帶到我的夢境裡面去,這個就是借助夢境來修行。
結果我閉著眼睛,我就看到,突然間,怎麼眼睛那麼亮呢?誰把燈打開了呀?特別亮,就好像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時候,有人把我的房頂那個吸頂燈打開,那個感覺一模一樣的。然後我睜開眼睛看,沒有啊,沒有人開我燈,那個窗戶外面也沒有燈光啊,但是怎麼會這麼亮?然後我閉上眼睛,還是很亮,越來越亮,然後我就注意看,它這個亮從哪兒來的呀。
然後我就看到我的頭頂上方啊,有三個還是四個那個小天使,就光著身子那個小孩兒,一兩歲,長得胖胖的那個小孩兒在圍著我,他們在轉,在相互追逐,形成一個光圈,在轉,是他們身上綻放出來的那種金色的、純淨至極的光芒。
他們在笑,他們的笑聲,我能聽到,他們的光芒,就是普照我整個的房間,照到我身體上面,然後透過他們那個……他們三四個不是在那兒追逐,形成了光圈嘛,通過這個光圈,我看到了一個由光明構成的階梯。
那個就好像是那個星光啊,就好像是那個夜裡面,深夜萬里無雲的時候,那個銀河系的星光構成的階梯,台階,一級一級一級在往上走。那剛開始的時候,那個台階很寬了,那個台階,在虛空當中,好像有幾十公里那麼寬。但是越往上,因為它的距離原因,你會看到它就形成一個像梯形一樣的狀態。
台階兩邊啊,站的都是各式各樣的,西方的神話故事裡面那種天人,有天使、天人。天人呢,都是沒有什麼,天使都是……天人的話,我怎麼給你們描述?就他們有點類似於像是中世紀那樣的人,中世紀,就是穿的是那種一色的白色的袍子。但是那種袍子又跟中國那種袍子不一樣,就是像是亞麻或者綢緞一樣那種袍子,那種袍子,它是又非常的那種……很樸素,但是又很華麗。樸素的話,是它們上面沒有任何的裝飾;華麗的是,從他們袍子上面,綻放出的那種光明,七彩琉璃的那種光明,非常華麗,每一個人都很漂亮。
然後再往上走的話,就是那種大天使,真的是身後長著翅膀的天使,真的是那樣子的,他們跪在這個台階的兩邊,越往上越多,就說是,像是充滿虛空一樣那種天使和天人。
然後在台階,距離我大概三十節台階左右的樣子,站著一個人,手裡面拿著一個拐杖,木頭的,祂穿著亞麻布的那種顏色,祂身上穿的那個衣服啊,反倒沒有那些天使、天人那個衣服那麼流光溢彩,很樸素。但是當我看到祂的時候,我整個人就呆住了。
祂是一種……祂長得怎麼樣無關緊要,祂長得就是很普通,天空當中出現這個人,算不上英俊,就長得很普通,但是我唯一忘不了,就是祂面容的那種表情和祂那個眼神。那個眼神,是我看到的,可以瞬間讓靈魂安寧下來的眼神。
無限的純潔,無限的愛,無限的溫暖,是沒有底的那種溫暖。祂不像是母親看嬰兒那種感受,而是一種純潔到沒有自我的愛的感受,那個只有神有這樣的眼神。除了神以外,不可能有任何人類的修行者,或者人類的什麼成就者,有這樣的眼神。因為那種眼神背後是沒有人性的自我,祂是純粹的那種光明的、純淨的、無限的天堂的愛。
祂從祂的頭上、身上綻放出那種純淨的光芒,那種光芒裡面充滿了撫慰靈魂的愛和安寧。在那一瞬間,在我看到祂那一瞬間,我的這個意識呀,我的這個人格頭腦意識,我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呢,還處在震驚狀態呢,我的人格心願,我的人類的這個人格心願,瞬間就跪倒在地了,就根本不受我的主觀意願左右的。就在我心臟部位的人格這個自我感受,人格的這個自我體驗,就根本就不聽我意識的左右,也不跟我的意識人格打招呼,就是我意識人格深層的自我體驗那種感受,瞬間就趴在地上了。
雖然我閉著眼睛嘛,然後我在看著祂的時候,就是我內在那個人格自我,就趴在地上嚎啕痛哭啊。為什麼呢?因為在我閉著眼睛看到那個神的時候,看到耶穌的時候,我生命的極盡微觀,超越了我細胞生命因素的那些地方,就是在我的,構成我細胞生命因素的極盡微粒的每一個微粒當中,有一個自己醒過來了。
而每一個細胞的微粒和其他細胞的微粒,他們都是同一個境界的我。就是剛剛醒過來的這一瞬間,我才知道,這個我才是真正的我,這個我只是被我的思量心當中,展現出來的無數個不同人格和不同動物格的我,所埋葬了億萬劫的我真正的生命。
在那一瞬間,我的人格的我,我的意識的我,全部都淚流滿面,失聲痛哭,然後就趴在耶穌的面前,那個真的是……當時我是為了把這種狀態記下來,我是強迫自己,因為我生命當中那個時候已經有了,接納死亡、穿越死亡而不會被死亡帶動那種清澈在裡面了,那種清澈、不變易的明晰的覺性在裡面了,在我生命裡,所以我可以脫離開身心自我,去看到身心自我狀態,所以說我強迫用我靈性,用我覺性清澈那一面,記住當下的感受。
那感受是什麼呢?那感受就是,我真正的自己呀,當我看到耶穌那一瞬間,我知道那個是我真正的自己,那個是我原始的自己,那個是我生命被我的人格意識埋葬了千萬劫,輪迴了無數劫、無數生、無數生,但是沒有改變過的我自己,我終於找到我自己了。
那種感覺就是,你這一刻,就是當我看到神的時候,就那一刻,你就知道,你可以死了。當你看到神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我的內心就告訴我自己,你現在可以死掉了。就是你現在死了,是沒有任何遺憾的,你知道吧。當你們有朝一日能夠以你內在見到神靈的時候,你就會知道我今天在說什麼了。
就是死在神的面前,死在神的光明裡面,那是你的生命之大幸。那個可不是你個人有成就了,你擁有光明了,在三界內怎麼永恆不滅了,不是。能死在神的光明裡面,你就成為了神的一部分,那是永恆的愛,那是無限的光,那是整體的生命,那是不變易的天堂,那個才是生命該有的歸宿呢。
然後在那一刻開始,我生命裡面,我每一個細胞當中有無數的生命信息,每一個生命信息當中,就好像是那個,無限細膩的鐵粉一樣,一下子被這個神身上的這種慈悲和溫暖的光,吸引出去。瞬間我生命裡面,原始的被我的人格自我埋葬千萬劫那個自我醒來的時候,在那一刻,我就知道,人世間的這個自我呀,在人世間活著的時間不多了。
我現在跟你們說話的這個自我、這個意識呀,還有我現在心裡面跟你說話的這個動機,他形成了我的人格。在神醒來那一瞬間,這個人格就面臨著死亡了。但是這個死亡對於你們人類來說,你們身體的死亡,不會觸及到你們人格的死亡,你們的人格會隨著你們身體的死亡,而繼續被業力所牽引著,形成新的境界,投生到下一個道裡面去。
而像我這樣的修行者,當覺性接納了人格死亡的修行者,覺性穿越了死亡境界的,清澈的那種成就者,當祂甦醒了生命的原始的光明體驗的時候,這個人格自我就會被光明所稀釋、淡化、分解。而這種死亡,就是這個人格自我上天堂了,他會融入到天堂當中去,直至消失了人格自我最後一絲對人間的記憶。
這個就是截然不同,他都是人格自我的消逝,凡夫是被業力拉走,塑造你現在的人格,成為你下一世的人格;而修行者是,你的人格,構成你人格的這些習氣的因素,被天堂的光明所淨化、透明、瓦解、融化,直至你人格當中最後一絲分別的這個念頭,融入到天堂的愛之中,你就成為了天堂,你就成為了天堂整體的光。
所以說今天我留給人類的教法啊,很簡單:第一個,甦醒你內在的愛;第二個,恆久地處在覺知的清澈當中。就這兩條就夠了,不需要你去做任何其他的有為的事情。修行是為了解脫,而解脫的前提,是要甦醒你真正的自己。你真正的自己是生命,生命的你,那就是愛,永恆的愛。
所以說你們看,這人的一念啊,這人的一念有多麼重要。如果說是,選擇那個愛我愛得如醉如癡的,幾天幾夜不吃飯不睡覺的那個富豪,那麼今天,你們面對的,你們看到,就是一個渾身潰爛的,每天自怨自艾地活在痛苦和絕望當中的,一個人間的凡夫俗子。哪怕我跟你們口若懸河講著佛法,可是我的靈魂知道「你講的都是知識」。你們就會看到一個欺騙了自己信仰的人,是怎麼樣在人世間的業力因果當中被摧毀的。
當這具身體死亡之後,那個「祂」,那個原始的那個「祂」,那個諸佛清淨的法身,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,再找到另外一個軀體,以那個軀體再重新降世,來取代今生講法的,這個軀體內的人格自我。
因為法,在這個時間之內,在人世間這個歷史時間之內,必須要有一個載體,來呈現出祂的智慧,將東西方宗教的內涵合為一體,為人類留下一條解脫之路的。
今天這個我不行了,這個身體就沒有意義了,這個身體要盡快地死掉,然後讓我生命的本質那個「祂」甦醒來,再選擇另外一個,有希望成為指導靈的那一個孩子的軀體。通過那個孩子的人格,再一步步成長,再通過他的選擇,再覺醒沉浸在那個孩子記憶當中的,那個最終的清淨法身。然後通過那個孩子的修行,一步一步像我今天這樣,記錄自己的變化,記錄自己的改變,記錄自己心靈的昇華,記錄靈魂的淡化、淨化和轉化,將人類從人格自我轉變為修行者,從修行者昇華信仰融入愛和天堂,從天堂回歸宇宙終極意識,從宇宙終極意識甦醒那無生無滅的正等正覺,給人類留下一條解脫之路來。
所幸的是這一關,最重要的生死關,我已經過來了。現在如果說,你說「祂」留在人間的這個道路,我走了多少?如果這個道路是100分的話,到今天為止,我大概已經走了65分了,就是生死關一過,你就60分了,達標了。65分吧,當然65分到未來的這個75分就是,現在目前的這個身心之內的修行者,要成為完整的天堂。
未來十年是修行者的這個人格自我,徹底熄滅於天堂,天堂完全取代現在這個自我,那麼這個修行者就有了自己的世界了,就是我十年之後將會是我宇宙——靈性宇宙和天堂的主宰。換句話說,宗教裡面講的造物主,就是我生命的主體,人格的主體就會變成了造物主。
而隨之而來的呢,就是那個宇宙的終極意識呀,就是那個覺知,就開始跟造物主就完全融合在一起了。在無限天堂的永恆生命的內在,就會清澈地浮現出來宇宙終極的意識,而那個意識就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識,因為天堂當中已經沒有我了,就不會有我的意識。天堂當中那個無限的生命光明是造物主,而伴隨著造物主的,是折射在一切眾生心識當中的,生命的源泉的根本的力量——宇宙終極意識。
所以說在十年之後,一切眾生的心意,我都會知道。我時時刻刻存在著,存在於一切眾生的,就地球上七十億人,一切生命的心識的內在,那個都是我睜開的眼睛。
十年之後,我就開始接觸到宇宙的終極意識,再過十五年、十年,就是這個宇宙的終極意識,就是這個造物主的生命天堂啊,開始融入宇宙的終極意識,宇宙的終極意識開始熄滅這個生命的亙古不變的天堂的境界。那個時候呢,就是終極意識,開始在終極意識內在,甦醒了不被終極存在感所制約的,那個無生無滅的永恆的正等正覺。
現在的正等正覺我已經有了,但是祂不是我生命的主體。我現在已經證入覺性了,但是我並不是每天都處在覺性當中,我現在是每天都處在天堂當中,但是我並不是每天都處在覺性當中。
當天堂取代了人格,就等於說,覺性又往前推展了一步。覺性的推展,就意味著,宇宙的終極意識跟天堂結合在一起。當宇宙的終極意識,開始融化了天堂的光明,從天堂的生命存在當中覺醒了之後,就意味著,覺性又開始粉碎了阻礙覺性的宇宙終極意識。
當宇宙的終極意識最終熄滅的時候,就是覺性的無生無滅的大圓滿,就是「世出世間,十方圓明,獲二殊勝」。那麼那個時候,我這具身體之內就是——像是觀自在菩薩,像是文殊菩薩,像是維摩詰菩薩,像是十方如來一樣的,一個正等正覺的佛陀。我說的這段過程,已經多少年,多少千年,沒有人講過了。
「初於聞中,入流亡所,所入既寂,動靜二相,了然不生,如是漸增,聞所聞盡,盡聞不住,覺所覺空,空覺極圓。」「覺所覺空,空覺極圓」,這個就是生命融入宇宙意識的過程。
「空所空滅,生滅既滅」,這就是宇宙意識熄滅了天堂,宇宙意識本身,開始在覺性當中熄滅的過程。「空所空滅,生滅既滅」,「生滅」是宇宙意識,「既滅」是宇宙意識那個終極意識,開始……合湛,湛入與合湛,合湛到覺性當中。
「生滅既滅,寂滅現前」,這個時候覺性跟覺知,完全就成為一體了。覺知就失去了最初那一念分別,那麼不再被那一念分別所凝固的,那就是無生無滅的大圓滿的普照,也就是覺性。
然後這個時候就會出現「忽然超越,世出世間」,「世出」,出世間法,還有那個,出了世間法,也出了出世間法。世間法是什麼呢?心意自我的修行,就是在黑色裡面找灰色,八正道,學法、布施這些。出世間法呢,就是我現在的,就是以天堂的愛融化自我,同時甦醒,同時讓覺性的這種清澈,不斷地往天堂之內滲透,這叫出世間法。世間法和出世間法的區別就是,自我佔主體,還是天堂的這種愛佔主體,就這麼一個區別。
「世出世間,十方圓明,獲二殊勝」,人無我,法無我。那個時候就說是恆久不變的,這具身心之內那就是恆久不變的,那個普照十方的覺性,那麼這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,都會被覺性的智慧所取代,從而展現出來能量形態的不同,這具身體很有可能就會出現光化。
那麼,當你們看到這具身體的時候,你們看到的就不是一個人類。你們看到這具身體的時候,你們就應該像是看到了十方如來那個最終本尊佛一樣,應該頂禮膜拜。那是膜拜這具身體形象的靈魂的累世的福報和因緣,頂禮一尊在世的如來,可以讓你生生世世種下無限的福報。
釋迦牟尼佛當年就是因為頂禮了燃燈古佛,而被古佛授記的,對吧。佛又不要你錢,祂要你的,只是你對祂的無限虔誠而已,這一顆虔誠心會為你的靈魂,種下未來解脫成佛的一個因緣,一個種子。
我不知道,到這具身體內的那個修行者最終圓滿的時候,這具身體會不會光化。但是即便祂不光化,這具身體在人世間也會呈現出來無限的神蹟,無限的神聖。因為那個時候,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個人間世界呀,這個物質世界,這個物理世界,對於這個覺醒的這個佛而講啊,他是不存在的,你知道嗎?就是這個能量世界,對於「祂」是不存在的,不存在任何的分別,不存在任何的阻隔,不存在任何的障礙,不存在任何的沾染。
那個時候可能,就像是佛經裡面記載的,你看那個維摩詰居士啊,真偉大,祂過去就是叫金粟如來吧?你看祂,祂從祂的世界裡面來了,然後到那個娑婆世界這麼骯髒的地方來,祂真了不起。然後釋迦牟尼佛說:你看這個娑婆世界呀,很骯髒,坑坑窪窪的,污穢不堪的,可是在佛的眼中不這麼看。
然後釋迦牟尼佛以拇指按地,是拇指還是腳趾按地,人間啊,娑婆世界那些土地呀,這些村莊啊,瞬間就變成了那種金光燦爛的佛國世界。我可以肯定的是,在幾十年之後,在我80歲左右的時候,我會具有這樣的,我會擁有這樣的能力的,一定的。
所以說我今天給你們講的這些東西呀,講的這堂法,就告訴你們,修行不在外面的形式上面,修行在於,你心靈對於渴望的選擇。心靈要是渴望真理,渴望解脫,你無論做不做事,弘不弘法,你都是修行者。
心靈對於你人格自我渴望獲得利益、美女的這種選擇,哪怕你持戒精進修行,你也是附佛外道。因為你早晚有一天會借助佛法,借助信仰,去滿足你人格意識的慾望的,那麼你就是釋迦牟尼佛所預言的,穿著袈裟混入佛教的魔鬼。
所以說修行不看形式的,修行看你心靈動機的選擇。我前面不是跟你們講過了嘛,我的這個教法很簡單的。第一個,甦醒你靈魂深處的愛,去在你的心願動機背後,找形成動機的體驗,並且將這個體驗融化在你的寬恕和接納當中。第二個,恆久地住在你內在覺察身心靈的,那個覺察深處的覺知當中去,恆久地住在那個地方,覺知本身是沒有一個覺察和所覺察的對境的。
就這兩條,可以讓你橫斷生死,可以讓你進入天堂:成為愛,住在覺知當中。